“你說程歡?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樓漠寒冷哼一聲,非常有骨氣的將腦袋擰到了一邊。
“殺了你當真是是便宜你了,不說?我自然有辦法讓你開口。”薄梟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敢擄走他的女人,他就要讓他付出十倍的代價。
“好,我等著。”樓漠寒冷冷看了一眼薄梟,並沒有很慌亂,心裏甚至很是淡定,薄梟的威脅對他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
薄梟冷冷的走出房間,恰好靳斯那邊已經有了研究結果。
薄梟又馬不停蹄的趕到那邊。
“怎麼樣了?”薄梟趕到的時候,靳斯正拿著一張化驗單緊皺著眉頭。
“成分很複雜,有好幾種都帶著強烈毒性,所以我建議還是不要輕易嚐試配置,姓樓的那個女人心還是真狠毒。”靳斯嘖嘖感歎著,轉手將化驗單交給了薄梟。
“以毒攻毒?”薄梟看著化驗單,上麵甚至出現了少量砒霜。
薄梟也從沒想樓姨對自己的兒子也能心狠到這個地步。
“嗯,也可以這麼說。”靳斯直到現在還仍舊心有餘悸,化驗單上麵的成分僅僅想起來都會讓他不寒而栗,所謂的虎毒不食子在姓樓的那個女人那裏完全不成立。
“你的那個朋友呢?”薄梟眯著眼睛,昏暗的燈光下沒人能看清楚他眼中的情緒,冷肅的氣勢彌漫在空氣中,強大的氣壓讓周圍人喘不過氣來。
“現在是淩晨四點,估計快要下飛機了,我現在就去機場接她。”靳斯看了一眼腕表,說著就往門口走。
薄梟沒有阻止,任由著靳斯這個沒出息家夥逃走,畢竟薄梟這麼滲人的氣場沒有幾個人能承受的了。
靳斯帶著那個心理學博士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微亮。
這個人薄梟有點印象,在世界醫學上都享有盛名的心理學博士,姓李,他擁有這些成就的時候才不過三十出頭。
“薄總。”李博士嘴角弧度上揚,滿是笑容的看著薄梟。
“李博士,我相信情況靳斯那邊已經給你說了吧,你先進去看看情況。”薄梟並沒有打算和李博士廢話,伸手直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李博士疑惑的看了靳斯一眼,靳斯摸了摸鼻子,手下悄悄拽了李博士一把。
“走吧。”靳斯有些心虛的搭腔,其實李博士隻是他騙過來的,他什麼都沒敢給李博士說。
因為催眠審問這種在心理學上算是禁書,極其不道德的,他要是什麼都給李博士托底,估計沒說完就會被李博士給踹出去。
但是現在就不同了,人騙來了,做什麼就由不得本人了,說起這種無賴的法子,靳斯還是從薄梟身上學到的。
不管好不好,能達到目的就成了。
“需要我做些什麼?”李博士透過玻璃窗,看著裏麵綁著的人,突然心裏升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催眠他,問出程歡被關在哪裏?”薄梟淡淡憋了李博士一眼,從容的接過話頭.
“不不不,我不會這麼做的,強製催眠對雙方都有極大的傷害,我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薄總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