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景闌珊的目光,許寧夏敷衍性質的點了點頭,她現在哪裏有那個心力去觀賞這些月季是否好看啊!
再有,她不傻,她在等著景闌珊說出她真正想說的話。
下一刻,景闌珊當著許寧夏的麵,將原本正把玩著的那一株花的花瓣,給全部揉爛了,手下的動作,讓人覺得她就像是一個瘋子。
花汁順著指縫滴落,毫無美感,起碼在許寧夏眼中,是這樣的。
“我這麼做,你有什麼想法?”景闌珊收回手,拿出紙巾一邊擦試著手,一邊問道。
許寧夏麵容平靜,沒有看景闌珊,“能有什麼想法,你做什麼是你自己的事情。”
“嗬,如果我是這麼對你的呢?”景闌珊挑眉。
許寧夏沒有回話。
此時,景闌珊忽然靠近許寧夏,伸出手捏住了許寧夏的下巴,手下使的力氣很大,那原本還沒被完全擦掉的汁液,帶到了許寧夏的下巴上。
“如果我自己不調查,你還想把這件事隱瞞到什麼時候,嗯?”
強迫著許寧夏直視著自己的眼睛,景闌珊手下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繼續道:“真沒想到啊,你竟然跟靖風談過戀愛?”
因為下巴上傳來的疼痛,許寧夏微微皺起了眉,想要掙脫景闌珊的鉗製,又苦於此時自己和對方力量的懸殊,許寧夏捏了捏手,著實有些狼狽。
而許寧夏不知道的是,景家一直都有個規矩,每一個景家人都必須從小學習能自保的功夫,而景闌珊,雖然一直對這方麵都不怎麼認真,但起碼還是從小學到大的,手上的力道自然是比別人要大一點的。
此時,景闌珊捏著許寧夏的下巴使她離自己更近了幾分,麵上滿是冷厲,“我知道了這事就去問了靖風,你猜他怎麼說?”
“他說啊,他跟你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還說,以後在他的世界裏就隻有我一個人,嗬,多麼甜蜜的承諾。”
即使是被人如此鉗製,許寧夏麵上也沒有出現,哪怕那麼一點的屈服以及畏懼,反倒是咬著唇,皺眉反問道:“你不信?”
景闌珊突然放開了緊捏著許寧夏下巴的手,並把許寧夏推了開來,說道:“靖風的話我自然是信的,隻是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放心。”
許寧夏被推的差點沒站住,往後釀蹌了幾步,站穩後,伸手抹去了染在下巴上的紅色,站在那裏,背脊挺直。
“你不放心我是嗎?所以你就找上了我?”
“沒錯,我是不放心你,不讓你看看我景闌珊的厲害,我這心裏就像有根刺,拔都拔不去。”
景闌珊挑挑眉,麵上滿是倨傲,繼續說道:“想知道我跟靖風是怎麼認識的嗎?”
不等許寧夏回話,景闌珊就自顧自的繼續說道:“酒吧裏,有個一直都跟我不對付的女生,帶著人想要來找我的茬,最後是突然出現的靖風幫了我。”
“後來,也都是靖風主動請我去吃飯,對了,他還陪我一起去逛街,去看電影,以及好多其他的事情,怎麼,是不是比你和靖風交往時的日子,要過的美妙許多?”
聽了景闌珊的話,許寧夏心中懂了,其實景闌珊真正介懷的,不是自己現在是否會跟陸靖風糾纏不清,而是自己和陸靖風的過去,這種介懷,不是自己說兩句話,就可以抹除的。
因為,過去,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