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闌珊,我已經嫁給了你哥,你也要和陸靖風訂婚了,再之後就是結婚,至於我跟陸靖風以前的那些事,我們各自忘了不是很好嗎?”
這是許寧夏由衷的一句話,各自忘卻,不再回頭。
“嗬,各自忘了,說的多麼輕巧。”
景闌珊手從月季花叢上麵撥過,語音平靜,沒有了之前的咄咄逼人,然而,隻在一瞬間,景闌珊突然轉過身來,在許寧夏還沒反應過來的當口,伸手狠狠地將許寧夏推倒在了身後的月季花叢裏。
許寧夏被如此一推,在壓倒了一片月季花的同時,也被月季花枝條上的刺刺傷了手,以及手臂。
絲絲鮮血流出,本來隻是小小的傷口,並不可怖,但無奈於被刺傷的地方太多,有些還能明顯看到被一條長長的刮痕,觸目驚心。
景闌珊卻對自己造成的結果非常滿意,站在許寧夏的麵前,腰肢微彎,說道:“本來是不想這麼溫和的對待你的,但考慮到下手太明顯,父親他們肯定又要多說,所以,慶幸吧。”
“下麵還有一個項目,結束了你就可以乖乖的躲回你的房間了,父親他們現在不在,你最好好好收拾清楚,晚上他們問的時候,想好了再回答,懂?”
語畢,便就見著景闌珊身後出現了幾個傭人,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個盆,許寧夏看不到裏麵裝的是什麼,但很明顯,這是事先就已經計劃好了的。
景闌珊轉身欲離開,臨走前對那幾個傭人說道:“結束了把這裏好好收拾收拾,有什麼差錯,你們知道結果!”
幾個傭人連忙應諾,看這姿態,倒與古代的那些奴仆一般無異。
景闌珊腳步不緊不緩的往景宅外麵走去,此時司機已經等在了外麵,按照景闌珊事先的吩咐,要把她送到陸靖風那裏去。
沒走幾步,聽到身後傳來的,液體不斷潑落的聲音時,滿意的笑了,唯一遺憾的是,沒有聽到許寧夏的嚎叫。
許寧夏現在有些怔愣,她被景闌珊推倒的時候,頭腦就有些暈眩了,根本就沒有力氣反抗接下來會發生的惡作劇。
本以為不管發生什麼,她也隻能生生的受了,可是此時看著,潑在自己四周,唯獨繞過自己的顏料,卻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她們這是想要做什麼。
那幾個傭人,見著景闌珊已經走遠了,趕忙上前把許寧夏給扶了起來,賠罪道:“少奶奶,您可千萬不要怪我們啊,我們給人做事的,幹什麼都是無奈,也隻敢為你做這些了。”
許寧夏聽言,明白了,原來這幾個傭人是違背了景闌珊的指令,景闌珊原本是讓她們用顏料潑自己的,但是她們並沒有照做。
許寧夏心裏有些感動,說道:“那你們這麼做,就不怕被她知道了?到時候你們可是也不會好過的。”
其中一個年輕點的,許寧夏見過好幾次的女傭,眼眶紅紅的回道:“少奶奶,您人那麼好,我們怎麼能下的去手啊!平時,整個景家,隻有您對我們是客客氣氣的,也隻有您,會溫和的跟我們說話,現在讓我們這麼對你,我們還不得愧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