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連連附和,許寧夏見此,倒是有些驚訝,她沒想到,她平時慣常堅持的原則,在今天,竟然無意間幫了自己。
“不管怎樣,剛才還是很謝謝你們。”
許寧夏笑得無力,看了眼天色,說道:“我現在先回去洗個澡,就麻煩你們把這裏清理一下了。”
“不麻煩,不麻煩,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幾位女傭趕忙應道。
眼尖的看出了許寧夏此時的狀態並不好,再加上雙手上的猙獰,還派了一個人扶著許寧夏回房,順便幫忙清理傷口。
看著許寧夏被扶著回去的身影,幾個女傭的眼神都有些複雜,其中一個說道:“都是一家人,小姐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呢,真是造孽啊!”
許寧夏回了房,先是去洗了個澡,接著,讓等在外麵的女傭幫忙在手上的傷口上塗了藥,此時,已經清洗掉血跡的雙手以及手臂,已經沒有先前看起來的那麼的可怕了。
女傭見此,沒忍住說道:“少奶奶,你應該把那些血跡都留下來,到時候讓老爺、太太,還有少爺他們看看,不然的話,你不是白受的欺負嘛!”
許寧夏聽言,笑容有些慘淡,“讓他們看到了又能怎樣,我又不是真正的景家人,他們不可能為了我真正對景闌珊怎樣,再說,我這樣做,等事情一鬧大,我未必就能撈到好處,反倒會跟景家的關係離析了。”
女傭沒想到事情會這麼複雜,皺皺眉,不敢再說什麼了。
晚飯的時候,景夜白還在公司,景闌珊出去了也還沒有回來,倒是景老爺子和景太太都已經回來了。
女傭在房間裏,把外麵的情況給許寧夏說了一下,許寧夏想了想,還是讓女傭跟兩老說自己吃不下,沒有下去。
兩老聽言,以為許寧夏是還在難過自己爺爺的死,隻是輕歎了口氣,吩咐女傭等會兒把飯菜送過去,其他的,沒說什麼。
然而,兩老以為的雖然確實是原因之一,但是更多的,許寧夏還是怕待會兒兩老發現自己手上的傷,問起來,自己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向長輩撒謊,她從來都不擅長。
客廳內,兩老看著偌大的飯桌上,就隻有他們兩個人,也頓時食不知味了起來,草草了結了晚飯,就回屋了。
所以,景闌珊回來時,看到的就是空曠的客廳,一個人也無,不由得長長的呼了口氣,想著這個許寧夏,也還算是識相。
不過還是不放心,隨手叫來了一個女傭,問道:“我走後沒發生什麼情況吧?”
女傭知道景闌珊是什麼意思,低垂著頭,恭恭敬敬的回道:“沒有,少奶奶晚飯的時候就沒有出來,老爺、太太沒有發現什麼。”
景闌珊皺皺眉,“她一頓飯不下來有什麼用,不是遲早還是要被發現的嘛!”
“什麼東西要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