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後來還有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過?”許寧夏繼續問道。
艾麗點頭,回道:“我雖然不想摻和這件事情,但是驅於心裏麵的好奇心,我還是有繼續關注這些事情的,之後確實是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過。”
“你知不知道陳誌放進去的粉末狀物體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我也無從得知。”艾麗回道。
許寧夏沉默,沒有再問了。
艾麗走後,科林進來,視線直接略過許寧夏,問著景夜白道:“老板,有沒有什麼要我做的?”
景夜白搖頭,“沒有,你自己去做事吧,有事我會叫你的。”
科林麵色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出去了。
許寧夏沒說話,還在想著剛剛艾麗說的話,所以,對於科林的進來又出去,是全然無察覺的。
景夜白也沒說話,倒不是在想著什麼,而純粹是在陪著許寧夏。
半晌後,許寧夏突然開口,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說著道:“陳誌為什麼要給黃誠喝摻有藥物的水?”
“那個藥會導致抑鬱症的發生。”
“黃誠認識了陳誌以後,抑鬱症再次變得嚴重,而黃誠從以前得了抑鬱症,再康複的過程中,心理力量肯定是變得越來越強大的,不可能會因為陳誌的影響就變成了如今這樣。”
“那麼,如果給黃誠喝那樣的水,讓黃誠再次患上抑鬱症是陳誌的目的,那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陳誌利用黃誠,讓他為了自己去投毒,他不用背負任何法律責任。”
“陳誌厭惡同性戀,然而,他卻跟黃誠保持著曖昧的關係,讓黃誠離不開他,這又是為什麼?”
許寧夏唇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眼裏更是有寒光閃過,接著,偏頭望著,一直都在看著她的景夜白,說道:
“陳誌絕對是我目前看到過的最卑劣的男人,比起柯孟飛,他簡直是連人都算不上!”
“你在生氣?”景夜白挑眉問道。
許寧夏麵上冷意依舊,回道:“我在生氣。”
景夜白看著她半晌,沒說話,接著才說道:“所以你是怎麼想的。”
“陳誌有三個卑劣的地方,一,他雖然厭惡同性戀,但是,當黃誠對他有意,全心的向他付出的時候,他享受於被人如此追逐的感覺,這讓他覺得,他是成功的,是有魅力的。”
“二,在享受於此的時候,他的內心,又滿是對黃誠的嘲諷和看不起,估計在他眼中,黃誠就是一個供他取樂的工具,他甚至是從來都沒有把黃誠當人看。”
“三,陳誌這個人真的是很自私,也想是衛老板說的那樣,他的心機比女人還深,他清楚的認識到,有一個可供拿捏的人的重要性,而黃誠就是那個被他給拿捏住的人,陳誌想要什麼,都可以先把黃誠給推上去。”
“所以,陳誌想要讓黃誠得上抑鬱症,既是為了玩弄,也是為了利用,同時”許寧夏頓了頓,眼裏的寒光變得越發的尖銳,繼續說道:“也是最後投毒案的一個成功的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