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寧夏眼裏閃過一抹利芒,“這個案子不需要證據,它不是能用證據說明的問題。”
助理似懂非懂,但沒有再問了。
她發現今天的許律師有些不一樣,是相較於之前的幾次庭審開庭前的樣子,怎麼說,以前的她,總是會保持著溫和的樣子,唇角也是似笑非笑著的。
但是今天,剛跟她見到第一麵,便就發現,她今天的狀態是極其冷漠的,眉眼間,唇角間,都沒有什麼笑意,哪怕是現在笑了一下,也是冷的,帶著嘲諷,沒有溫度。
雖然是這樣,但卻給人以一種氣勢全開的感覺,很淩厲。
助理咽了口口水,怎麼辦,她現在對今天的庭審越來越期待了,這種覺得自己老大馬上就要手刃對手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啊!
出了事務所,許寧夏看了眼天,晴空,加上剛剛好的日光,一切都很好。
收回視線來,許寧夏眉眼微眯,黃誠,不要忘了去看看今天的庭審啊。
今天早上景夜白打過來了第二個電話:“我們上次去找黃誠的那一天晚上,陳誌也去了。”
許寧夏不知道陳誌跟黃誠說了什麼,但是她知道,陳誌一定是那個影響黃誠,使他選擇自殺的人。
也不明白,黃誠為什麼會這麼草率的就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明明他的人生還有那麼長的路可以走,隻要過了今天,以後的他,完全可以重新開始。
所以,他這樣做,又何必呢?
“許姐,我們走吧。”
“嗯。”
這次的辯護律師是覃薇,許寧夏也是在開庭前幾天才知道的,聽人說,之前辯護律師已經換了好幾個了,原因是陳誌並不滿意。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就對覃薇滿意了,但是,這樣也好,一個事務所裏麵的人,許寧夏都了解。
當然,這裏麵唐芯給出了不少建議。
車子剛開到法院門口,便就看到了外麵的那些律師,許寧夏對助理說道:“繞過去。”
這個時候,看到了那個被幾個記者給圍住的人,又改口道:“就在這裏停。”
助理雖然不明白許寧夏突然變了想法,但還是馬上把車給停了下來,此時外麵已經有記者注意到了她們了,就等著車內的許寧夏下車。
“覃律師,請問你對今天的庭審有什麼想法啊?”
另一邊,覃薇正在接受著記者的采訪,覃薇麵上端著完美的笑,從容不迫的回答著記者的問題道:
“沒有什麼想法,就是絕對我們必勝。”
采訪她的記者倒是沒想到,她竟然有這麼大的自信,不過這樣對這個記者而言,倒是好事,因為話題已經開始吸引人了起來,有張力。
於是趕忙繼續問道:“請問覃律師你是因為什麼才會這麼肯定呢?你是已經掌握了什麼必勝的證據了嗎?”
覃薇笑,回道:“那就不方便告訴你了,但是我唯一可以說的是,我有自信打敗對方。”
“你指的是許寧夏,許律師嗎?”
“沒錯。”覃薇一點也不猶豫的回道。
記者已經從覃薇的話裏麵聽出了挑釁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