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隙爻露出了苦笑,下意識的反駁了句“不是!”
“不是?那是什麼?讓你跟著我委屈你了?還是怕那柳曳華知曉,不會與你幹休?破壞了你們的感情?!”濃濃的酸腐味,竟是被他冰冷的聲音所遮掩,停在耳中隻剩下濃烈的諷刺。
白隙爻想要解釋,又因著他所為的未婚妻而閉了嘴,默然不語,但這樣的沉默再次被誤認為是默認,讓他心頭的火躥的更加茂盛。
洛秋玄冷冷的看著她,見她回避的垂下眼眸,心中的怒氣更勝,讓那繚繞在周身的冷意更濃烈了些。
但目光卻最終落在了她懷中的火兒的身上,看著依舊昏迷的火兒,心中情緒莫名,耳中想起的是陸拾叁口中所謂的化形後的驚喜,卻又在觸及到白隙爻時熄了這一想法,或許一切的一切都隻是他做的一場夢,又或者是眼前這人為他造的一場夢!
白隙爻!
他在心底咬牙切齒的怒喝了一聲!終究還是不甘,沉冷的將話挑明“既然怕了,為何不將我的女兒交出來,隻要你出她的所在,本帝又豈會稀罕將你留在身邊!”
白隙爻猛地一震,大腦有一瞬的空白,隻覺得心中的某一塊被狠狠的挖了去,即痛又空,喉頭滾動幾次才發出聲音“女兒?你懷疑我藏了你的女兒?”心中悲痛更甚,原來他已經有了女兒!再加上他之前所的三四歲的女孩……
四年前她還在鳳凰台下自己的夢境中掙紮著求生,他卻已經成親生子!
原來隻有的她的時間是靜止的,外界早已是滄海桑田,就如在她跳下鳳凰台之前,儲物之物世間少有,待她醒來之後,儲物袋,納物戒早已在修真者中流傳開來,就連那些富庶之國的大家子弟也能擁有,普通的猶如那金銀玉石一般,雖貴重卻也不是不能擁櫻
錯過的那些歲月終究是她不能彌補的所在,更是無力難以更改!
白隙爻麵色慘白,與她臉上那未曾擦拭幹淨的血形成了鮮明的對白,就連那一雙眸子也微微泛紅,不知是因著那之前的獸血流過的原因,還是因著他這一句輕輕飄飄的女兒,認為是她將其藏起來的冤枉。
已經被洛秋玄口職女兒”二字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她,壓根沒有先想到他之前的所的未婚妻一事,又或者即使注意到了,也不會深思——誰又能規定了那十七年的歲月裏,他隻能娶一個妻子,不能有其他的未婚妻了?!
洛秋玄擰眉,看著從她身上有湧出的幾乎掩飾不住哀傷又是個什麼意思。不耐的道“難道不是?”不管是造夢也好,還是其他,那個女兒都是因她而起,她賠他一個並不為過!
洛秋玄亦是知曉自己的做法有些強盜邏輯,但既然敢算計他總是要付出代價的,而他此時沒有一劍將她殺了,已經是的手下容情,還有進入簇以來那被勾起的回憶。
白隙爻深深的吸了口氣“我答應你,但要先解決鬼穀之事,我才能履行承若!”
話又繞了回來,洛秋玄身上的氣息一厲,手中的劍直接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危險的眯起眼睛“別以為本帝並不敢殺你!”
白隙爻一窒,脖頸處又傳來火辣辣的痛,迎著他的目光,往前一步,劍刃刺破她的肌膚,滲出粉紅的血液,讓洛秋玄的目光一凝。
白隙爻卻似沒有感覺一般“最多三個月,我定然會將鬼穀之事解決完,到時便隨你回去任你差遣,絕不食言!”
洛秋玄想她食言的事情還少嗎?在他這裏她早已沒有半分的信用可言!
但話道嘴邊又咽了回去,將劍撤回,伸手摸了把她脖頸處的血漬,在手中撚了撚,那紅便又暈開了些,變得更加稀薄,幾乎看不到裏麵的紅。
洛秋玄心中一緊,將沾了血的手放在鼻翼出聞了下,淡淡的血腥味泛著不正常的香氣,清爽淡雅之中又帶著魅惑的甜,幾乎遮住了血的腥味。
洛秋玄將劍撤回,握著衣袖的手猛然一握,眸色之中掀起一個漆黑的漩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