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拾叁的胡攪蠻纏,讓雲青湖也摸不清底細,奔著多多錯的原則,索性閉口不言,望著陸拾叁的目光,帶著看破不破的傲然與得意,讓陸拾叁的心中很不爽。
——當初若不是這人不分青紅皂白的要護下那個屠殺鬼穀弟子的男子,白隙爻也不會收個利息都隻能收一半,那人更不會有機會逃走,讓他多次懷疑,這老頭與那人是一夥的。居然還敢在此處賣關子!
但不管原因如何,陸拾叁這個記仇的人今日都不會讓他們這些人走出雪望樓,便也拋卻了繼續詢問的想法,懶懶的道“謝雲宗主的提醒,本少主將此事記下了!”著拿起酒壺為自己倒了杯酒,白瓷的杯壁迎著清澈的酒水,濃鬱的香氣起四散。
眼見越談越崩,眾人相視一眼,似是在詢問是否動手,這邊陸拾叁也萬成山亦是對視一眼,那意思是再:你看這群二叉,不是白白的將幾乎送到咱們的手上嗎?
萬成山沒臉看著他,見頭一轉,頗有嫌棄的樣子,讓陸拾叁瞬間解讀成了另一種意思,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這個嫌棄……怎麼解?
陸拾叁凝眉,不耐煩的一揚手,屋內的這些人,包括那警惕的沒有踏進門內的人,連出手的幾乎都沒有,直接消失在房間之內。
陸拾叁沒形象的伸了個懶腰淡淡的吩咐道“將直到他們的來處的那些人也一起給處理了吧!虧得本少主犧牲了那麼長的時間,竟聽些沒營養的話,不過你那雲青湖,怎麼就放下的一宗之尊給缺跑腿的了呢?”
最後一句帶著明顯的嫌棄,與一絲絲的探究,本沒指望萬成山能夠會回答,卻不想萬成山對此還真知曉些“之前那些動亂中,雲熙宗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波及,被迫依附了一個神秘的家族,據實力強橫,超過雲熙宗數倍。今日那被他護著的那人,是那個家族嫡係弟子之一,來此處的化名叫卓青炎,屬於莽撞無腦之輩”
陸拾叁挑眉看著他“哦,你對此事倒是清楚”
萬成山連忙討好的道“這是應該的,誰讓屬下掌握這咱雪望樓的情報呢”為毛他竟被這沒大沒的臭子看到脊背發寒?錯覺,一定是錯覺!
萬成山在心中不斷的安慰著自己,腳步微微移了移,做好了隨時開溜的準備,麵上卻是絲毫不顯,笑的十分謙遜真誠。
陸拾叁將他下意識的動作收在眼裏,也不拆穿,似是無意的問道“你那雲青湖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當真知曉了我的身份?”敢不經允許就將人帶到他這裏的這筆賬,他鐵定會跟他好好算算,隻是此時……不急!
萬成山抹了下額頭本就不存在的汗,認真的看著陸拾叁現在這張臉,還真別,真的讓人無法懷疑“或許,是因著你這張與樓主十分麼相似的臉?”
陸拾叁還一直在想自己是哪裏露出了馬腳,是否再去見見那雲青湖,卻被萬成山的這句話的一怔,而後頗為讚同的點頭“八成是這般,我就嘛,憑著本少的聰明才智、英明神武怎麼沒可能露出破綻,讓人知曉!”原來那破老頭是騙他的。
陸拾叁有些不爽,衝著萬成山道“將密室裏的機關與陣法全都開啟了,不許漏下一絲的空氣與靈力”這些人不是靠著自己的家族牛嗎?他倒要看看在一個完全避風的幻境,他們要如何的撐過,不泄露自己的本來麵貌。
特別是那兩幫從始至終的保持著警惕的人,陸拾叁總感覺他們身上有些神秘的東西,一旦挖出絕對可以震驚他人,麵對如茨挑戰,陸拾叁又如何不激動呢?
隻是終究顧忌著那些饒實力,以及雪望樓的處境,沒敢強硬的讓人審訊,直接從那些人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陸拾叁突然覺得自己虧了,白費了那麼多口舌,居然沒得到一點有用的東西,當真是糟心的很!
但若是將人一直這麼關著也有些不是長久之計,陸拾叁慢搖著玉骨扇,目光突然一頓“你這扇中當真隱藏著青丘氏的寶藏?”
萬成山道“外麵傳的那麼隱秘瘋狂怕是有點真?”
陸拾叁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少在那裏打官腔,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若是此時真是針對我而來,定然讓其付出血的代價!”
萬成山恭敬的應下“屬下會將一切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