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鼓動(1 / 3)

洛秋玄微微抬眸看著那抬起的龍頭的蛇身,冷哼一聲,父神一脈的血脈之力全部釋放出來,直接向那一龍一蛇碾壓過去,硬生生的昂起的蛇身又盤了回去,更是壓的那龍頭不得不低下。

手中翻動,那滲入祭台內裏的神霄劍,猶如旋風一般在祭台內不斷盤旋穿梭,迅速尋找著這祭台的胎心。

神霄劍如影,每穿梭一下都留下一道劍痕,終於在那夢境被破時發現了一個胎盤似的東西

那類似胎盤之物正處在祭台內的正中,四周的石壁被整齊的切割成一個正正方方的空間,猶如一間石屋一般,那胎盤正緊貼著這石屋頂層,上麵的秘密麻麻布滿了血色的血管,血管往上伸展,猶如樹根般往外擴散,盤根錯節,直接插入石壁之上,順著那紅如墨的岩石一點點往上伸展,一直到祭台的表層,在表層之上又組成了一幅幅猶如石刻的畫,與祭台相融,沒有一絲的違和福

在胎盤之下是一個單獨的橢圓形石塊,直直的墜在胎盤之下,遠遠看去猶如的母體中蜷縮的嬰孩一般。

神霄劍便是順著順著那血管似的東西穿行,劍影滑過最終落在了那胎盤的附近,劍身微顫,卻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卻讓上麵的洛秋玄精神一震。

他看了眼應對有些狼狽的白隙爻,略一遲疑,還是順著被神霄劍弄出來的裂痕狠狠的一跺,硬生生的從祭台打出一個洞,順著神霄劍走過的痕跡快速來到那胎盤之處。

洛秋玄看在那墜在正中的橢圓形的石塊,眸光一凝,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神霄劍揮出,直接站落在那吊著石塊的血管之上,在上麵的割開了一個口子。

血噴灑而出,染紅了半麵的牆壁,卻隻在那暗色的牆壁上留下一個深色的痕跡,緊跟而出的是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從那割裂的口子中傳出,淒厲而又刺耳。

洛秋玄幾乎在這個聲音響起的一雙便關閉了自己的耳識,但即便如此,耳中仍舊一陣轟鳴,眼前發黑,一口鮮血直接吐在了那吊著的石塊上。

血液滲進石塊,啼哭聲戛然而止,最外層的石質外衣脫落,隻剩下一個透明的罩子,罩子裏麵是一隻萌萌的猶如剛睜開眼的“奶貓”,洛秋玄麵色不便,再次揮劍斬落在那破開的血管之上,連續斬了了三四下,那綴著的罩子才完全脫落。洛秋玄伸手將其抓住,領著它就往上走,哪知還未走出的這個石屋,那些血管猶如一條條猛蛇一般,向他襲來,目標顯然是想奪下他手中的那隻“奶貓”。

鮮血四濺,處處皆是濃重的血腥氣,又夾雜著一股不出刺鼻的惡臭,那味道很是奇怪,猶如腐屍的惡臭,又帶著馥鬱的花香,星星點點的落下,如下了場血雨般。

隻不過隨著這血雨而來的,還猶如比毒蛇還要毒的血管,僅僅是與之擦過,也會在裸露的肌膚上留下一塊腐蝕的傷痕。

洛秋玄將從那祭壇中吸收的神魔之力,籠罩全身,將自己死死護住,硬生生的從那漫的血玉與血管中穿梭而出。但盡管如此,洛秋玄還是被那些血雨與血管沾染,衣服與身上落下不少的傷痕,那模樣比當初大戰腐龍時不知狼狽了多少倍。

洛秋玄在這些血管的追殺下,勉強吐出的衝出祭壇的,而在他衝出之時,應該是當他手中之物離開祭壇的之時,那追殺他的血管瞬間的癟了下去,猶如的枯萎的落葉一般失去了生機,將那祭壇的上的石畫弄得一團糟。

而當洛秋玄下入的祭台內部時,沒了洛秋玄的壓製,那盤踞的龍與蛇,瘋狂的向白隙爻進攻,連帶著擊碎了那一個個獨立的夢境。

夢境碎獸魂出,白隙爻以一敵多,在沒有武器傍身的情況下,處處占於下風,好在她修煉出來的鳳凰之火屬陽,對這些見不得光的獸魂有生的克製,在加上夢道之術的輔助,雖處於下風,卻也不至於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