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小時候被賣過,對象還是一個有著戀T癖的男人,所以左盼很注重自己的名聲。
哪怕是後來被墨一臨帶到了夜總會,她也獨善其身,隻當是自己的一份普通工作而已,沒有被任何人輕薄過,手都沒有被碰到過。
可是現在,蓮蓉的胡言亂語把她所營造的一切都毀了,而遲禦呢,比起蓮蓉來又好到哪裏去。
那就不做那個清高的人了,就算是呆在汙濁裏,她也不會隨波逐流。
她的眼神清麗灼灼,看著遲禦,一字一句。
屋子裏很寂靜,死一般的沉寂,左盼似乎都感覺不到遲禦的呼吸,就覺得在昏暗的光線裏,他那一雙沉黑的視線,如同在地獄裏透射過來的兩束光線,隻有剜入人心的陰涼!
兩個人就這麼對看著,然後遲禦的手慢慢的從她的身上拿出來,隨手抽了化妝台的紙巾,仔細的擦著手指,好像那上麵沾染了很多的細菌。
“看來是我多看你了,你想當頭雞……照目前看來估計也是不行。左小姐,想要了就自己解決,不要犯賤的去找男人,畢竟,從法律上來說,你還是我們家的人。”
從我的人到我的老婆,現在是我們家的人。話語的不同代表了心境的轉變,大概遲禦比任何時候都要討厭她。
“遲公子好像管的太寬了點兒,你既然不拿我當妻子,莫非我還要為你守身如玉?”左盼回擊。
遲禦擦手指的動作猛的一停,隨後又若無其事的擦起來,沒個地方都擦到。
“當然,如果你不想當個女表子,還是規矩一點的好。我不是你能玩的男人。”
紙巾扔在垃圾桶裏,繞了一步,好像左盼就是個瘟疫,離她遠一點兒,出去。
門一關,左盼就靠在了牆壁上,手掌貼著牆,全身好像沒有力氣一樣的,兩腿打顫。
女表子……他連這個字都用上了。
原來他的言語比外麵的任何一句話都要來的傷人,用著最輕柔的力量把刀子插進了左盼的心髒深處。
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幾口。她還沒有緩和過來,門已經打開。
為首的是李沉,她認識,她的安全經理。旁邊還有一個人,白沙沙。
他們的後麵是一群保全,還有幾個看戲的跳舞的妹子。
這是幹什麼,這麼多人,是要把她轟出去麼?
白沙沙根本不敢看左盼的眼睛,很想退縮卻又不敢退的樣子。
李沉還好一點,畢竟他和左盼的關係也就是上下級的工作關係。
但到底是以前自己的員工,以這種方式見麵,總是尷尬。
“抱歉,花總,我們也是……公事公辦。”李沉也不怎麼好看左盼的眼睛,但還是強裝著在,他的手上拿了一個掃描儀,就是進門的時候,掃描你身上有沒有危險物品的那個東西。
他越是不敢隻是她的眼睛,左盼就越是和他對視,這種對峙,在心理上,就會擊垮對方。
包括白沙沙。
“想幹什麼?”
李沉沒有說話,他看了眼白沙沙,白沙沙上前一步,身上的穿著是職業服裝,很精致的樣子。
手裏拿著一份文件,她看著左盼的腳尖,開口,“您是同行,不聲不響的過來,還把自己化的不像以前,所以我們有權懷疑您是來竊取機密的,可以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