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未伸出手,而是朝那個中年男子離去的方向看了看,“剛剛那個抱你的男人是誰。”
米雅驚訝於他都看見了,但也沒什麼難為情的,反倒皺眉,“這與你又有什麼關係。”
“上次是個不靠譜的賣唱歌手,這次是年紀能當你爸的男人。”江丞說著凝視她細如凝脂般的肌膚,年輕倒是年輕,膠原蛋白滿滿,就是,太傻了。
米雅見他重提舊事,神色不大高興,更多的是一種莫名其妙,“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說完就要走。
他攔在她麵前不讓她走。
“讓開!”
“那一晚在酒店要是我對你做點什麼你又能怎樣?反抗還是逃走?”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對一個見麵不過幾次的女孩兒有不一樣的感覺,那種隱忍的憤怒充斥著他的內心,讓他不得不發泄出來。
米雅用力皺眉,“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他逼近她,步步迫著她往後退直到退到牆上無路可退,“女孩子要有一點安全防範意識,不要輕易跟男人走,更不要輕易喜歡上一個男人。”
她沒料到他看似嚴肅實則善意的提醒自己這些,對他的反觸情緒也好一些。
“剛剛那個男人是誰。”江丞繼續糾結這個問題,手也撐在她身後的牆上附身向她靠近了一些。
兩人鼻尖好像都挨在了一塊兒。
她警惕心起,“你,你幹什麼。”
他將她臉上每一寸都細細看過最後停在她邀人采擷的唇上,目光漸沉,“我後悔了。”
後悔?
她不懂。
“後悔那晚沒對你做些什麼。”這句話像是歎息般從他口中輕喃而出,接下來,準確無誤的堵住她的唇。
缺氧。
這是她唯一的感受。
展廳裏人來人往,工作人員,參展人員,紛紛雜雜,無人注意到角落處發生了什麼,又有什麼親昵。
好長時間過去他才離開了些,原來是手機響了。
看了一眼來電人他才收斂幾分,但目光還是看著她嬌緋的臉色以及那雙含憤卻無可奈何的眼神。
“我還沒有你的電話。”他說著將手機遞過來。
她卻因剛剛那個吻而耿耿於懷,偏過臉不看他。
這個孩子氣的動作惹來他心裏一陣軟柔,他也沒強求,反正知道她在這兒工作,又看了她幾眼這才轉身離去。
在他快要走到電梯口的時候突然聽見她的聲音在後麵傳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他?
江丞見她仍是不願意見自己,但卻跟在後麵,略一想便笑了,“江丞。”
“呆會兒就叫保安把你趕出去!”她洋洋得意道,說完溜也似的跑了。
他哭笑不得。
誰知才進電梯她又追回來了,氣喘籲籲的,他以為她又有什麼話要說便將電梯門擋著怕合上了。
“剛剛那個人是我爸爸。”說完她極鄙視的瞪他,“我才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