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常祖師現真身 恩怨情仇各有根(1 / 3)

形孤聞老前輩開口,不自在的聽到他說:“你雖和龔自悠結下不共戴天之恨,可他也經曆了喪子之痛。可否由他與九貪算清這筆賬後,你再找他複仇。也可趁此良機,你刻苦練武。畢竟,自家之仇,還是自行了結為好。若是仿照今日,假手於人。也失了英雄好漢的骨氣,是與不是?”

形孤聽後,也覺得話中有理。客氣的回道:“聽老人家一言,心中豁然開朗。既然如此,我與眾英雄共討後金,殺了阿敏、劉雄才後,再去了結和龔自悠的恩怨。倘若我先死於仇家之手,此恨,就留到下輩子罷了。若是龔自悠在見我之前,也被九貪師傅打死,小可便自認倒黴,全當是天理循環,惡人惡報。老俠客,以為如何?”

“痛快!痛快!形孤娃娃,今日之事,算是老夫欠你的人情。”

癡論心中,本來就看不慣老俠客的行為,不耐煩的說道:

“老頭,別以為自己多練了幾年功夫,就在這裏冒充什麼武林前輩,要是沒有屁放,先生我,先走一步了,哪個不要命的,想找我報仇。要不現在站出來,要不等你們練上幾十年,去信山東曲阜-孔聖堂,大爺我決不避戰!”口中狂言剛落,就要轉身離去。

額亦都怕他離去,急忙挽留:“先生,你不想知道這位高人的身份麼?”

癡論把身子背了過去,道了句:“哼,他瞞得了別人。怎瞞得了我?老家夥,你既然再次幹預江湖恩怨,就不要裝神弄鬼了,撕下遮羞布,讓人看看你的廬山真麵目吧!”癡論言畢,飛身而起,彈指一揮之間,就消逝在眾人的視線中。

英東和天來看他走後,胸中五味雜陳。

袁子仁在旁靜待多時,他剛才就在觀察這位無名高手,覺得似曾相識。等癡論走後,頭腦中似雷鳴一般,想到了一人,上前便問道:

“閣下莫非是,九華劍派的創派祖師,朱真言大俠?”

此話一出,如同晴空霹靂,在場的綠林好漢,紛紛起身,無數議論之聲響起:“朱真言?他不是早死了麼?”

莫形孤聽後,大吃一驚,心中倏然貫通,怪不得龔自悠遇險,他要現身相救。那日山下出手,原是為了徒孫之死,教訓九貪。形孤又想了想,也隻有朱真言的無常劍法,才使得這般奧妙無窮,也隻有他的教導,龔自悠和王天來才會功夫大增!

“師爺!果真你是麼?前幾日隨你修習時,我心中已有疑惑,如真是您老人家複生,請千萬告知徒孫,我與父親都十分懷念您老!”

白衣劍客放聲大笑,右手抬起,果斷撕掉了蒙麵白布。淩然厲目,對著眾人言道:“不錯,朱真言在此!”

人群之中,看台兩側,擂台之上。仿佛炸開了鍋一般,驚呼聲、嘶嚎聲亂作一片。地上躺著的龔自悠,雖然傷勢沉重,也想掙紮著起身,王天來自不必說,衝到師爺麵前,跪下就磕響頭,朱真言急忙安撫徒弟、攙扶徒孫。

龔自悠淚灑衣襟,顫巍巍的言道:“真是您老人家,恕徒兒眼拙,先前竟沒認得師父,您老人家……沒死,真是太好了!”

朱真言看是大庭廣眾,不是閑話家常之地,簡言勸住了徒子、徒孫。麵對九貪道:

“九貪和尚,我已滿足你了心願。日後,你與我徒弟的過節,就按方才之言。龔自悠若違背,我必不饒他,你若造次,我也絕不手軟。今日,當著遼河群雄的麵,你我均不可食言!”

“原來是您老人家,回想那招“一氣貫長虹”,也隻有朱老劍客才能耍出。老前輩放心,老衲說話,必定算數。這就打道回府,龔自悠何時來找,我何時奉陪就是了!告辭了!”九貪說罷,也是飛身而去。

周繼祖看師叔離去,急忙跟隨,走前對形孤、英東道了句:

“二位,若有閑暇,往後,請到雲南搜神門做客,在下先走一步了!”

周繼祖走後,袁子仁請大家稍等片刻,對著十八寨的英雄喊道:“眾位弟兄,今日我十八寨,選舉新任總把頭,迄今為止,酣鬥多陣。唯塔山新主-費英東獨占鼇頭,是否有人不服?如若不然,費少俠,便是我遼河群雄的新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