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麼說的話，是得計劃計劃……，我現在是鑽石一級，也不知道能不能幹得過這個湘西鬼王……”楊歌點頭自言自語地嘀咕道，“以防萬一，還得多撞鬼，至少得再升個一兩級才保險！”
“師父，你這是在說什麼？”趙錢孫聽不清他嘀咕什麼，但是聽得感覺好奇，便就多嘴問了一句。
“呃，沒啥，就是說你說得對，是得計劃計劃，不能莽……”楊歌敷衍了事地隨口回道。
趙錢孫鬆了口氣，又拍馬屁地說道：“師父高見！弟子願為師父鞍前馬後！”
“……”楊歌看了他一眼，沒有話說，這貨的馬屁拍得，真是無所不在呀！
他忽然想起來剛才跟大惡鬼幹仗的時候，那家夥老說什麼“地師”、“天師”的奇怪話，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好像是跟修道界有很大的關係！
於是，他跟趙錢孫問道：“老趙，我問你個事，剛才跟大惡鬼打的時候，他老跟我說了很多次什麼地師、天師的東西，地師和天師，代表什麼？是跟龍虎山張天師那種稱號一樣的嗎？”
他皺著眉頭，看著趙錢孫，期待著對方的回答。
趙錢孫也皺著眉頭，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楊歌。
他不先跟楊歌解釋這個問題，而是反向楊歌問道：“師父，大惡鬼不會是對你說，說你是地師或者天師的吧……？”
他的語氣裏，既有遲疑，又更有著一種準備爆發出來的震驚。
楊歌不知道趙錢孫這麼問是什麼目的，他有些遲疑猶豫地，還是點了點頭，喃喃道：“是的，那家夥是這麼跟我說的……，他說我是天師……，怎麼，有問題？地師、天師難道是什麼新型癌症的名稱……？你不要嚇我……我還可以活幾天？”
他說到後麵，也是扯淡了，不過萬事皆有可能嘛……
豈料他說完話後，那趙錢孫突然就激動起來，直接嗨得拍了自己的大腿幾巴掌，興奮地大喊道：“我了個……！”
在剛要說出“擦”的時候，又可能意識到不雅，便又急忙吞了回去，然後跟著說道：“師父，你太牛比了！弟子對您的敬仰真是猶如滔滔黃河，連綿不絕啊！弟子拜了你為師，真是此生無憾啊！太刺激啦！太興奮啦！光宗耀祖啦！”
他手舞足蹈起來，還胡言亂語……
看得出來，他此刻的心情，真的是非常的激動興奮！
但是，他到底在激動個啥？
楊歌懵比了，有些無語地向對方問道：“你這是，打雞血了還是吸氧氣上頭了？”
“師父，不是呀，您是天師，弟子為師父感到高興啊！”趙錢孫兩眼汪汪地看著楊歌，好像還想要哭出來似的！
他跟著感歎道：“我就說師父您怎麼那麼地深不可測，原來，您的功力，已經是天師級別的了！”
“等一下，你先跟我說說，天師到底是他娘的什麼回事？”楊歌懵圈地打斷趙錢孫的讚美，要他先說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