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錢孫收起激動，緩了好一會兒，才平複了心情。
可是他心情平複之後，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不對勁的事情。
他遲疑地問楊歌說道：“師父，您真不知道天師代表著什麼？”
他皺著眉頭，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咳，這個，真的不太懂……”楊歌如實回道，末了又猶豫地問了一句：“我要說我懂嗎？”
“……師父，您這確定不是在考驗弟子吧……？”趙錢孫弱弱地問道。
他自己琢磨來琢磨去，反倒覺得是楊歌在出題考驗他了……
不過，這種在修道界裏，入門級別的問題，真的還需要拿來考？
楊歌見他既然這麼問了，便索性跟著他的意思，厲聲說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要囉嗦！”
他擺出一副師父該有的樣子，命令式催促趙錢孫回答。
趙錢孫這下沒了猜忌，趕緊是有一說一地回道：“師父，請聽弟子給您分解！”
“在修道界裏，因為每一個修道者的功力強弱不一樣，所以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一套用於區分修為強弱的境界階段排位設定。”
“我都修道者也都是按著這個境界修煉，一步一步往上走，修為越強，境界就越高！”
“這一套境界，分別有術士、道士、人師、地師、天師……，最低的是術士，最高的是天師！”
“師父，您現在的修為境界，就是最厲害的天師境界！”
……
趙錢孫覥著臉到楊歌麵前，又一次吹捧道。
楊歌聽完他的解說，敢情，這就是一套等級段位嘛！
跟自己腦袋裏的係統的青銅、黃金啥的等級，是一樣的。
想起當時大惡鬼說他是天師境界，而對應係統的等級來對比，自己隻是鑽石段位，都還沒有到達王者段位！
不過這趙錢孫剛才的說法，好像說天師已經是最高的級別？
楊歌覺得好奇，又問道：“天師之後的境界是什麼？”
“師父，弟子隻是聽說，天師之後的境界，就是飛升成仙了！”趙錢孫回道。
說起飛升成仙，他眼裏滿是羨慕向往。
這畢竟是每一個修道者的終極目標！
踏入這一行，本來就是要一步步強大的！
“飛升成仙……”楊歌嘀咕起來，也覺得莫名的心生向往！
更覺得有些虛無縹緲，不真實了。
雖然換句話說，自己離趙錢孫所說的這一個境界，也許就一步之遙了，但是一想起來，還是覺得太過虛無縹緲了。
“這個世上，有沒有誰的修為，超過了天師境界？”楊歌再一次問道。
趙錢孫皺起眉頭，低頭思索，這問題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要知道，在遇到楊歌之前，他即便是已經修煉了十幾年，卻也就是個半吊子的道士境界。
那時候他對道士之後的境界，都不抱有任何幻想了，自個覺得一輩子基本也就那樣了，更不要說去想象更高更恐怖的天師境界！
更更不要說，去想象比天師境界更高的境界！
那對他來說，太遙遠了。
就像深井底下的青蛙，望著井口外麵的天空，雖然外麵風雲際會，青蛙卻沒有跳出井底的本事。
所以，隻能選擇遙不可及的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