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跌入景旬的懷裏,吃驚的看著他,像是完全沒有料到景旬的動作。
“有燙傷藥嗎?”
景旬的話是問軍醫的,但是目光卻一直盯著安然,沒有離開過,拉過安然的手,看著她那雪白的雙手被燙的紅了一塊。
“有,王爺稍等。”
軍醫小跑著將燙傷藥取過來,識趣的直接離開。
景旬讓安然坐在椅子上,自己半跪著給安然上藥,打開小藥瓶,輕輕的塗在安然被燙傷的地方,一邊塗還一邊小心翼翼的吹著。
安然本來想要打趣景旬的,可是卻不知道如何說好了,本來燙傷處還有些疼痛,但是清涼的風舒緩了不少。
“下次不許這樣不小心了。”
景旬握住安然的手,聲音溫柔,眼中帶著滿滿的疼惜,雖然是傷在安然的身上,但是景旬卻覺得疼在自己身上一般。
“哼,人家是為了讓你心疼,我不過是不小心被波及到的。”
安然回過神,吃味的看著景旬,明明自己才是最為無辜的,果然和自己之前想的一樣,景旬的爛桃花太多了,自己這個位置實在太難做。
“你是本王的妻子,咱們兩個福禍同當,誰也不要想著可以獨善其身的。”
景旬像是可以看透安然的心思,認真的盯著安然的眼睛,說的話都十分誠懇,的確,在他心中夫妻就是一體的,沒有任何事情能夠隔絕開。
“本王頭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可是安然,你真的喜歡本王嗎?”
景旬望著安然的眼睛,問出自己一直想要問的事情,他從成親到現在,都不能確定這件事情,也許是太愛了,所以才會迷惑自己的雙眼,讓自己分不清。
安然被景旬這麼一問也愣住了,她從來沒有真正的想過這個問題,她到底喜不喜歡景旬?她不清楚,也許是因為有那一紙婚約,所以安然內心便傾向於景旬,畢竟景旬顏好錢多,是個女子應該都會心動的,所以自己也順其自然的覺得應該是喜歡的。
“安然,真正喜歡一個人,她是不會逃的,而是會努力的爭取,就像是左娉婷對於我,也像是我對於你,可是每次我們遇到一旦事情,你就會下意識的躲開。”
景旬的話一針見血,無論是之前那的誤會,還是如今的誤會,安然能做到的就隻是逃避,或者永遠的離開自己,或者是和離,從來多問一句,不想聽自己的解釋,這種感覺讓景旬覺得害怕,因為隻要產生了誤會,安然就會不留戀的離開。
安然沉默了好久,景旬說的這個問題,她從來都沒有認真的想過,所以也沒有辦法給景旬答案,“你讓我想一想,我不清楚,我真的不清楚。”
安然的細微的聲音就好像是一把利刃刺穿景旬的胸膛,給了景旬最為致命的攻擊,景旬抿唇不語,鬆開握住安然的雙手,轉身離開,隻剩下安然一個人。
左娉婷那裏,看著景旬離開的背影,左娉婷再也撐不住,嚎啕大哭,為了自己所謂的喜歡,她背著母親跑出來,不畏艱險,滿心都是景旬的安慰,可是卻什麼也換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