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鈞亭回到營帳內之後,心中還在掛念著戰場的事情,如今戰事一片大好,對於大涼來說,簡直就是如有神助,經過安然的法子,牧族的士兵幾乎傷亡過半,再加上柳銘的配合,大涼如今正處於上風,就隻看怎麼用最好的辦法,盡量減輕傷亡,擊敗牧族。
“將軍!”
門外傳來粗礦的聲音,那些大涼將領全都聚集在營帳外,麵上十分開心,對於如今的戰事,他們也都明白,眼瞧著勝利就在眼前了,馬上就能回家,實在是令人激動。
“何事。”
宋鈞亭掀開簾子看到這幅景象著實被下了一跳,把這些將領帶進了營帳中,將燒好的水倒進茶碗中,邊關窮苦,他也要和將士們福禍同享,絕對不能有所差別。
“將軍,您說我們如今士氣高漲,什麼時候一鼓作氣,將牧族這些人打回家去,讓他們再也不敢回來啊!”
一位臉上滿是煞氣的男子,一口將茶碗的水喝了個幹淨,不拘小節的用袖口拭去嘴角的水漬。
“是啊,將軍,咱們如今是士氣最高的時候,應該馬上出擊啊,如今這柳大人等什麼呢,遲遲不下命令!”
一位長相斯文,十分幹淨的男子開口,皺緊眉頭,有些一路的看著宋鈞亭,像是不明白柳銘那邊的不動聲色。
“將軍,咱們這場仗打了這麼久,這馬上就可以贏了,還在等什麼啊,依我說,就直接打過去算了,還他娘的痛快!”
“還是請將軍書信一封,問一問柳大人那邊的決定吧!”
一位頭發已經花白的老人緩緩開口,目光渾厚,讓人一眼看不到底去,這位老將軍是宋鈞亭的父親親自帶出來的官員,行軍打仗是一把好手,而且精通各種陣法,可謂是一個得力助手。
宋鈞亭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也知道他們是想要早日回家,便點頭答應了。
“本將立刻寫一封信送給柳大人。”
宋鈞亭斟酌了一會,“在柳大人沒有回信之前,大家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免得破壞了柳大人的計劃。”
那些將領們聽到宋鈞亭的吩咐,也都沉下了心思,應了一聲,便全部下去了。
宋鈞亭拿出紙張,自己研磨,用筆沾了一些墨水,在上麵寫了一行小字,便將如今的情況敘述清楚,所有的事情還需要柳銘定奪,寫完之後,宋鈞亭將紙張卷成一個小卷,從籠子中拿出一隻毛色雪白的鴿子,將它捧在手上,用力朝上一扔,鴿子順著她的力道,飛出了好遠,宋鈞亭望著它越飛越高的身影,終於,在看不到他之後,回到營帳中。
宋鈞亭看著已經喝的幹淨的茶碗,陷入沉思,心裏不知道則呢麼就想起了左娉婷,想起左娉婷盡早還抱怨著軍營的夥食差,搖搖頭,環顧四周就見到了自己營帳裏掛著的弓箭,嘴角淡笑,心裏有了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