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麼說也是你的孩子,難道你……”方如是還是有一絲奢求,期望借著孩子能夠跟他建立一些些感情。
“是你生的,這就是他最大的原罪。”
是她的錯,搶了方巧巧聯姻的機會,過去四年她全力彌補過錯,無論許宗城怎樣對她,始終無怨無悔,然而如今方巧巧沒死!為何他還這樣痛恨她?
方如是轉身,跌跌撞撞向外走。
許宗城反而更氣惱,揪著她按在自己書桌上:“我讓你走了嗎?”
方如是推開他:“我不做了,放開。”
“你說放開就放開?”許宗城無視她的抵抗,壓上去,肆虐地在紅木書桌上淩辱她,紅木與她的白皙讓他生出一種隱秘的愉悅,而方如是的抵抗卻觸怒了他。
不可以!她絕不可以違抗他!
“孩子我不要了行了吧?!”方如是崩潰,如果生下來也得不到父親的承認,孩子長大以後會有多恨她?不行,她已經對不起一個孩子了,絕對不能再對不起第二個。
“要不要是你的事,但我想幹你的時候,你沒有說不的權利!”許宗城禁錮著她,強行讓她為自己打開身體,韃伐,無休止的在她身體內衝撞,不許她躲,更不許她閉眼。
“嘖嘖,不說不要嗎?這麼多水,想騙誰呢?”許宗城看她痛苦,兩眼無神卻隻有自己,心裏終於舒坦了不少。
方如是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臉,卻被他強行把手拿開:“不是說要我看著你做嗎?我知道我在幹的人是誰,但可惜的是我同樣知道我永遠不會愛上我幹的這個人!”
“為什麼……我,為什麼這樣對我?”
“你錯了,一早就錯了!”許宗城記恨她不是一天兩天,當年方巧巧比方如是早出國,許宗城趕著要去機場送她,並且打算表白。
然而方如是硬生生賴上來,要他順路送一程,卻不想路上發生車禍。沒錯,她是護住了他,沒讓他受傷,可她硬生生拉著他不讓他走,最後卻讓他錯過了方巧巧。
而後得知,那場車禍是方如是自導自演的。
“你不該沾上我,不該對我有任何妄想。你這種人,別說愛我,看我一眼我都覺得惡心!”
那天的情事弄得很激烈,事後方如是在床上躺了兩天,第三天就不得不下床了。因為許宗城提醒她,要去公司簽股份轉增書。
她還以為會見到許宗城一麵,結果人被攔在總裁辦公室門外,大秘說許宗城在裏麵接待重要合作夥伴。
方如是隻在會議室略待了一下,把文件簽了,連杯水都沒人倒,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走了。如果不是她把手機忘在會議室又倒回去拿,甚至不會知道那位重要合作夥伴就是方巧巧。
“二姐?你也在啊?”方巧巧被許宗城親自送出來,“我還以為你不願意把爺爺應該分我的股份還給我呢。”
“怎麼會,是你的終究是你的。”
方巧巧眼睛看向許宗城,答非所問:“二姐你知道就好。”
流產事件發生之後,許宗城在沒有聯係過她,方巧巧還以為他對自己沒興趣了,現在看來並不是。她還是有機會成為許太太的,隻是方如是實在太礙眼了。許宗城遲遲沒有要跟她離婚的跡象,也沒有向自己有過什麼明確表示,方巧巧暗想著,是該想點別的辦法了。
“轉贈協議書簽了就走吧。”許宗城冷漠說,方巧巧卻抓著他衣袖撒嬌:“二姐,讓我請你吃頓飯吧?宗城,你覺得這樣好不好?”
關係親疏一清二楚,方如是心裏一片淒苦,不想自己淪為笑話,便想拒絕。
許宗城不許,眼裏帶著殘忍,說:“巧巧要請你吃飯,你跑什麼?一起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