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希走後,福嫂便開始捂著臉哭了起來。
她家裏條件不好,而雖然季辰希脾氣差,但是怎麼說這也是一份薪水豐厚地工作,先在沒想到,她卻就這樣丟了工作。
黎兮渃看著福嫂如此,也很是心焦。
福嫂現在這個樣子,全都是因為她,都是她害的,可是她去求情,隻會讓形勢越演越烈,根本沒有半分緩解的意思。
黎兮渃看著福嫂,根本不知道能夠說什麼來安慰她。
“哎呦,這是怎麼了?”
黎兮渃回頭一看,是張醫生。
“張醫生,你怎麼來了?”
現在這樣的狀況居然被張醫生給看到了,黎兮渃微微發窘。
“我來看看你有沒有好好聽醫生的話,這傷口有沒有裂開。”
說著,張醫生便開始動作,拉開黎兮渃的衣服。
這一看,果然,黎兮渃地傷口開了。
張醫生皺緊眉看著黎兮渃身上的傷口,有些火氣,可是看到黎兮渃一臉很是蒼白的臉色,還有眼眶下麵的烏青,便隻是重重歎了一口氣,拿出帶來的物品,開始包紮。
福嫂看到有人來,便不再哭泣,她有些淒惶地看了黎兮渃一眼,將桌子上的保溫杯往前推一下。
“夫人,這是我給你燒的幾樣清淡小菜,還有大骨頭湯,你多吃點,我就放在這,那夫人,我走了。”
福嫂說這句話的時侯,剛剛平息下去的眼淚又從眼眶裏麵流出,讓黎兮渃看著,鬥忍不住鼻子發酸。
“福嫂,你先回去住兩天,這幾天我就會和辰希說,讓他早日讓你回來。”
“好。”
黎兮渃看向福嫂往前走的沉重的腳步,感覺福嫂現在好像一下子受了莫大的打擊,突然老了許多歲的樣子。
她的情緒發生了很大的波動,那邊一直給黎兮渃包紮的張醫生就會直接感受的出來。
“你現在這樣的身體,連過激的情緒都不應該有,也不是過激吧,隻要是情緒你都最好忍住。”
“我知道了。”
包紮完之後,張醫生又將碗筷放在黎兮渃的手裏,讓她抓緊吃飯。
而她卻沒有離開,而是在黎兮渃的旁邊坐了下來。
“今日我要給你講個故事。”
黎兮渃沒有言語,隻是從湯碗裏麵抬起頭,看了今日有些奇怪地張醫生一眼,便繼續去喝湯了。
“我曾經啊也算是一個有著遠大抱負,想著長大總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為祖國效力的青年,可是後連卻發生了很多事,讓我成為了這樣的一個醫生。”
“這醫生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可是最後命運卻如此滑稽,卻跟我開了一個這樣大玩笑。”張醫生說著,眼裏一片平靜。
“可是,要不是成為這醫生,我似乎還遇不到那樣一個讓我一見傾心的人,那個時候,也算漸漸不在怨恨,選擇了遺忘,去迎接新的美好的事物。”
“那那個人呢?是誰?”
黎兮渃心中隱隱已經有了結果,可是還是出言問道。
畢竟這些是壓在她的心裏也很久了,她當說出這一天的時侯,她是需要一個傾聽她說話的“觀眾”的。
“那個人啊,死了,沒有了。”
黎兮渃倒是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發展,她一時怔愣,連對不起都沒有想起來說一下。
“我和他便是在這醫生行們裏認識了,那時他還是我的偶像,是我一個一生都想盡方法想要贏了的人,想要追隨的人。”
張醫生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最終,我們也走到了一起,但是沒有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