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為什麼時隔一百多年的上玄會議會有個人類啊!而且這家夥是……為什麼是這家夥!?為什麼上玄中……”

又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西行寺羅轉過頭後,本來暴躁的墮姬瞬間安靜下來,尤其是目光落在西行寺羅腰上的日輪刀的時候。

她記得很清楚,兩年前這個家夥用普通的刀砍下了自己和哥哥的腦袋,如果是日輪刀,怕自己和哥哥在那個時候已經沒命了,墮姬在上玄中很弱,所以也很有自知之明,在看到時西行寺羅後果斷閉嘴,目光飄飄的看向一旁。

“咳咳,既然那位大人允許這個小哥進入無限城,那麼肯定有那位大人的想法,而且老朽看,似乎童磨和墮姬都在這個小哥手上吃過虧呢。”

在樓梯的角落,一個頭上長瘤子的老人低聲開口,他的眼中一邊是上玄,一邊則是肆。

上玄之肆,半天狗。

“人類?這似乎是有史以來第一個進入無限城的人類。”

在西行寺羅身側的一個玉壺中,宛如鯰魚一樣的腦袋鑽了出來,他的眼睛部分是伸出舌頭的嘴巴,而在嘴巴和眉心卻是兩隻眼睛,腦袋上沒有頭發,卻是異常小的手組成,眼睛上分別是上玄以及伍。

上玄之伍,玉壺。

自遠而近,一個赤裸著上身,全身紋滿了代表罪人紋身的粉發少年走了進來,看到西行寺羅的一瞬同樣一個愣神,之後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這個家夥,是人類?

為什麼會出現在無限城?

而且從他身上感覺不到鬥氣?怎麼回事?就算是嬰兒身上都有鬥氣?不可能是普通人……這家夥是誰?

上玄之叁,猗窩座。

“不論是不是那位大人的客人,既然到了無限城,總要看看這個家夥的氣量。”

本身在壺中的上玄之伍玉壺突然說到,同時自己的身子從壺中竄出,以極快的速度衝向西行寺羅,長著魚鰭的手刺向西行寺羅的脖子。

“愚蠢。”

墮姬看了一眼就轉頭不去看了,和西行寺羅交過手並且被單方麵壓製的墮姬清楚西行寺羅的速度,玉壺雖然很快,但尚在接受範圍內。

“啊啦,玉壺閣下做了會叫那位大人生氣的事情呢。”童磨撐開扇子輕笑道。

“那位大人既然將我們放在一起,自然有他的考慮,如果這樣就被殺掉,想來那位大人也不是那麼看重他!”

玉壺的手距離西行寺羅不過十厘米,但也正是這個十厘米,卻成了天壤之隔。

玉壺的手被西行寺羅抓著,感受著那黏糊糊的觸感,西行寺羅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之後另一隻手抽出日輪刀,直接將其斬斷扔在一旁,環顧四周,發現童磨距離自己最近,於是走上前將手在童磨的衣服上擦幹淨,童磨的表情瞬間僵硬。

“鬼舞辻無慘將我和你們放在一起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覺得憑借你們,是殺不死我的。”

就算殺掉這個肉體,亡靈才是西行寺羅最強的狀態。

“還真是可怕的速度呢?”玉壺斷掉得手並沒有及時長回來,玉壺疑惑的看著西行寺羅的日輪刀:“奇怪的顏色,所以就算是上玄也沒那麼快恢複嗎?”

之前蝴蝶忍說過西行寺羅的日輪刀或許有別的用途,兩年的時間內,西行寺羅也試過了,的確,自己的日輪刀會將鬼的恢複速度降低,但在其他方麵就和普通的刀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