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壺。”

就在玉壺準備有下一個動作的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一旁響起,斷斷續續的話語,如果不說話甚至就連西行寺羅都沒發現。

那是一個穿著武士服跪坐在一個小隔間的男人,因為背對著西行寺羅,所以西行寺羅並沒有看到他的樣貌。

“玉壺……道歉……”

僅僅一句話,之前還有些囂張的上玄之伍玉壺瞬間冷靜下來,看著西行寺羅果斷開口道:“之前是我的不對,閣下。”

“啊啦,黑死牟閣下原來一直在這嗎?我都沒有發現呢。”

童磨樂嗬嗬的走到男人的隔間旁,但伴隨著一陣琵琶聲,男人所在的房間與童磨之間出現了一道深淵,童磨及時止住了腳步看向手持琵琶的女人:“小鳴女,為什麼不叫我去找黑死牟閣下啊,明明身為上玄,我們的關係可是很好的~”

鳴女沒有回話,而隔間內的男人已經站了起來,轉過身看向西行寺羅。

那是一個額頭上和下顎處都有紅色斑紋的男人,體型不算高大,但裸露在外的胳膊看上去很有力量,最叫西行寺羅意外的是,男人腰上別著一把刀,同時臉上有六隻眼睛,最中間的眼睛其中一個為上玄,另一個代表著上玄實力的,壹!

除了鬼舞辻無慘外最強的鬼?

上玄之壹,黑死牟!

僅僅是目光看過來都叫西行寺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家夥很強,毋庸置疑的強。

西行寺羅有預感,如果自己使用人類的身體絕對不會是這家夥的對手。

其實西行寺羅很清楚在身體素質的差距上並不會差太多,但在劍術上自己絕對不是這個上玄之一的對手,即便沒有交手,但冥冥中西行寺羅就有這樣的預感。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為什麼有這樣強大的手下,為什麼鬼舞辻無慘還要躲著鬼殺隊?這麼慫的嗎?

琵琶聲繼續響起。

在西行寺羅這樣想的時候,一個房間從琵琶女鳴女的身側出現,大門打開,穿著風衣的鬼舞辻無慘站在其中。

除了西行寺羅,上玄們全部對鬼舞辻無慘表現出了敬畏。

上玄之壹黑死牟彎下了腰。

上玄之貳童磨合起了扇子,臉上的笑容消失。

上玄之叁猗窩座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握拳撐地一手放在另一邊膝蓋上。

上玄之肆半天狗顫顫巍巍的匍匐在地上,甚至就連腦袋都完全貼地。

上玄之伍玉壺一半身子露在外麵,似乎想說些什麼。

上玄之陸墮姬跪在地上,目光卻在西行寺羅和鬼舞辻無慘之間徘徊。

“已經到齊了。”麵色平淡的鬼舞辻無慘看著眾上玄:“我們的客人也到了,那麼關於一些話是不適合客人聽的,鳴女,為客人單獨先安排一個地方。”

西行寺羅正打算說什麼,卻沒想到琵琶聲已經響起,瞬間西行寺羅的眼前產生變化,幾乎是瞬間西行寺羅已經出現在一處房間內,房間內的桌子上已經擺放上了一壺茶,西行寺羅歎了口氣,走到桌子前盤腿坐下,為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