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和你們沒關係,你們不要瞎摻和。”
齊珩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冷著臉斥責兩人。
容玨和容澈絲毫不為所動。
“若是我們不摻和進來,怎麼會知道太子如此包庇太子妃呢?”容玨似笑非笑的說。
齊珩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他懾人的目光掃過兩人的臉:“僅憑藥瓶上的一個字,就能斷定是何人所為?誰知道,是不是這個丫鬟隨便編出來的故事?”
容玨和容澈也不虛,讓出了身後的幾名宮人。
“巧合的是,我們剛好也得到了一些新的線索。”容澈沉聲說道。
幾名宮人抖抖索索的上前,朝著皇後和齊珩等人行了一禮。
皇後此時的臉色也不好看。
旁人不知道,她卻是知道的,那個藥瓶是從齊珩處交給禦醫的。
若是他趁機做了什麼,換了藥瓶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你們有什麼也好說的?”心思雖然百轉千回,但皇後仍舊沉聲問道。
一名宮女率先開口:“婚宴籌備的時候,奴婢曾經撞見過駙馬和太子妃說話。隻是奴婢離得較遠,沒有聽清楚他們的對話。”
之後的幾名宮人也一一上前,說了差不多的事。
“荒謬!”
齊珩看了幾人一眼,怒斥:“這般說來,隻要和他說過話的都算的上嫌疑?”
容玨並未和他爭執,而是轉過身隨從吩咐了一句:“去請各位大人來吧。”
沒過多久,沈相和永安王等人便帶著一眾朝臣走了過來。
容玨轉頭看向沈相:“還請外祖將查到的消息公布出來。”
沈相會意:“微臣查到,在前段時間的醫藥大會上,準太子妃煉製的便是這蝕骨水。”
“事情為何如此巧合?偏偏皇上中的就是蝕骨水?”永安王接話。
齊珩的視線掃過眼前兩人,原本爭鋒相對的二人此時倒是配合默契,想來勢必是要在這裏對付自己了?
沈相說完,幽幽的開口:“太子妃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對皇上出手,這其中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隱情?”
他的話沒說完,意思卻直指向齊珩。
沈相和永安王聯手的那一刻,他們就準備好了要在這裏,為齊珩安上一個謀朝篡位的名頭。
“這麼說來,幾位大人是準備憑借這些片麵之詞給太子妃定罪?亦或者,是給我定罪?”
齊珩冷冷的看著眾人。
沈相等人當然不可能承認:“微臣不過是實事求是而已。”
皇後和長公主緊抿著唇,沒有說話。
容玨更是百無禁忌:“你將父皇的寢宮圍得水泄不通,誰知道你在裏麵做些什麼?父皇還活著……”
“二皇子!”
見他越說越離譜,皇後不由得嗬斥了一聲。
沈相見情況不對,趕緊出聲建議:“既然矛頭指向了太子妃,不如將她也請來?”
齊珩自然不會應允,不管這些人打的是什麼主意,他都不能將蘇悅再牽扯進來。
隻是沒等他開口,一道清脆的女聲先行回答了對方:“我就在此,不知丞相有何指教?”
沈相臉色微變,順著出聲的地方看了過去。
隻見蘇悅從門口大步踏來,她的身後還跟著蘇歡和薛國公等人。
文武百官這下算是到了個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