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夢預感到危險,不斷地伸手推拒盛楚弦緊密壓下的胸膛,盡管頸畔已經被他弄得又熱又癢。
“別動!!”他霸道地命令著,迷蒙的黑眸灼灼地凝睇著她。
她再也無法動彈,因為他已經將她的手扣在頭頂,他騰出的手則不規矩地遊-走於她的身體各處。
“不要……”
他根本不容許她抗拒,用火熱而緊密的吻將她所有的抗拒吞入腹中。
她的身體逐漸升溫,身體各處的顏色紛紛染紅。
忽地,他隨手撕破她胸前的衣襟。
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他已經深深埋入她的胸前。
方才掙紮的疲累令她再無氣力,她望著埋首在她胸前的他時,腦海中竟憶起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景象。
“盛楚弦……”她仍在用理智試圖喚他清醒。
他獨自沉淪在自身的情-欲中,扯去了她的內衣,褪去了自身的衣服,他不留縫隙地貼近她因無措而顫抖的身軀。
驀地,腦海中忽然閃過她“替身”的身份,又憶起他方才心心念念的名字,她猛地使力想要推開他。
“席夢……”
他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卻在此刻清晰地傳入席夢的耳畔。
她愣了,眼眸因心頭這一刹那的悸動而瞠大。
在她怔愣的時刻,他卻乘勢扯掉了她全身最後一件貼身衣物,並一個挺-身……
燎燒的情-欲,讓她忘了一切的一切,她豁出所有輕泣、嬌喊、懇求、哀饒,他依然不為所動……
這一夜,充滿意外,無限旖旎。
……..
天色露白。
席夢緩緩睜開睡眼惺忪的眸子,下身傳來隱隱的痛楚,她難受地皺起眉心。尚未憶起昨晚發生的所有事,一條橫在她腰間霸道且沉重的結實手臂令她瞬間清醒。
臉色倏然刷紅,她不敢有絲毫動彈,因為屬於他的好聞氣息就在她的頭頂上方,他散發著餘熱的健碩身軀牢牢將她禁錮在懷中,光-裸的身子甚至緊緊地貼住她。腦海中猛然閃過昨夜發生的旖旎畫麵,她染紅的麵頰頃刻間延伸自耳根。
就在她內心慌亂而不知所措之時,原本禁錮著她的鐵臂卻在此時鬆開。意識到他已經醒來,她趕忙閉起眸子。此時此刻,她竟害怕麵對他。
他當著她的麵翻身下床,赤-身走進浴室。他再次出來時已經神清氣爽。她的眸子偷偷睜開一條縫,他正站在鏡前扣襯衫扣子。畫麵如此的靜謐,她望著他昂然挺拔的身軀竟有些晃神,她知道她此刻嬌羞的模樣就好像一個正被丈夫寵愛的妻子。驀地,他套上不菲的西裝外套,這是他在不丹第一次穿得如此正式嚴謹,英俊的臉龐恢複以往的傲然冷肅,合宜的西裝將他在商場上的英明果決襯托得淋漓盡致。“我在樓下的車內等你,給你二十分鍾,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國。”
他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拋下這句不冷不淡的話,她愣了愣。
原來他早就知道她已經醒了……
待她睜開眸時,他冷傲的身影已然步出套房。
料想過這一刻的來臨,卻沒想過是較平日的愈加冷淡……
她深吸了口氣,擁著被子坐起身時,下體蔓延至全身的酸痛愈發明顯。
她忍住不適穿好衣物,掀起被子起身時,竟意外發現潔白的床單上居然無任何痕跡。
她是帶著複雜的心情下樓的。
輝煌的酒店大門外,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停靠在路旁,她透過黑色的優質玻璃隱約見到他的身影,她平靜地吸了口氣,隨即打開後車門的車廂。
“我有那麼可怕嗎?”在她坐在後座的那一刻,他清冷的語調倏然傳來。
心猛地跳動,她沒有說話,而是選擇乖乖坐在他身旁的副駕駛位。
他亦沒有再說話,徑直發動引擎。
他戴著墨鏡,她無法看清他此刻的表情,經過昨夜,內心似有一絲尷尬,她側過首,索性將眸光飄向車外。
不丹仍舊還是來時的不丹,但她與他之間的氣氛卻好似發生了莫大的改變……好似比從前愈加冰冷。
忽地,他的視線冷睇著前方,好看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帶著邪肆與嘲諷道,“我很好奇你的第一次究竟是給了誰?”
她的身子猛然一震,疑惑的眸光轉向他。
他淡漠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隻是嘴角揚起的弧度帶著隱隱的嘲弄。
她不解,眸子微微瞠大。
他扯了扯嘴角,勾起似有若無的笑意,“你在質疑什麼嗎?”
她的心驟然一沉。是她聽錯了嗎?他剛才的問題他應該很清楚才對!
“放心吧,我們的合約並沒有規定這一項,隻是,我一向厭惡被人反複用過的東西!!”嘲弄的笑意加深,他的語調亦變得意味深長。
此刻,她已經能夠聽懂他話中的含義,腦海中猛然想起方才那幹淨潔白的床單,她望著他的眸光不由一頓,恍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