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宮銘都是早出晚歸,一回來也是倒頭就睡,哪怕是林淺主動撩撥也沒有多大的反應。
晚上,林淺終於忍不住開口問:“宮銘,你這兩天到底怎麼了?”
宮銘慵懶的掀了掀眼皮,嗓音略帶低啞的疲憊道:“縱欲過度的後遺症,在歇幾天就好。”
林淺不高興的嘟起嘴巴,已經用了兩天的借口,以為她傻?
“宮銘,是不是公司的事情讓你焦頭爛額。其實我想到一個好辦法。”林淺以為宮銘還在為之前因為她的緣故集團股票下跌的事情,經過一番苦思冥想,她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宮銘動了動黑眸,來回看了看林淺,猜測道:“你想到的好辦法,該不會騙外界我和你已經脫離關係?”
林淺一怔,低頭看著來回交叉的手指,像是受到打擊壓低聲音道:“這麼輕易都被你猜到了啊!”
宮銘濃眉微揚,牽唇清淺一笑,伸出手臂極其溫柔的將林淺攬入懷中。
林淺抱著宮銘的脖子,埋頭在他的寬闊胸膛上,不好意思的說:“我這個辦法是不是根本行不通?”
宮銘嘴角淺彎,覆在林淺肩頭的手掌來回的揉了揉,而後勾起她的下巴,滿臉寵溺道:“你隻要乖乖做我宮銘一個人的女人,其他的事情不要操心。”
溫柔而又霸道,這是宮銘對她的極致寵愛,隻是這樣的愛有的時候也會讓林淺覺得自己像個廢物。
林淺悻悻住口,她的確一點兒忙也幫不上,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給宮銘在添堵。
宮銘似乎意識到什麼,摟了摟林淺安撫道:“你男人我,可以搞定一切,你放寬心。”
林淺揚起小臉笑意綿綿點頭,伸手抱住宮銘的脖子,很用力的吻住宮銘的薄唇。
隻吻了數秒,宮銘就一反常態的有意識的推開林淺。
林淺先是一愣,而後便是一臉擔憂,她麵露詫異問道:“宮銘,你到底怎麼了?”
宮銘牽唇笑了笑,手指有意無意的揉著林淺的柔軟,慵懶道:“有些累而已。”
僅僅隻是累嗎?林淺鄒眉,目露狐疑,盯著宮銘許久,終於識趣的挪動身體往邊上睡,和宮銘之間猛然間有了距離。
宮銘側目略略在林淺的背影上停留了幾秒,知道她生他的氣,可也沒有要去哄的意思。
這一夜有些漫長,因為宮銘和林淺都各懷心思。
林淺努力回憶著宮銘最近的變化,除去公司的原因也就是她離家出走和一個男人住在一起三天。
她不知道是她高估了她們之間的信任,還是不懂宮銘的心。
宮銘自從看到唐穎的照片,內心就沒有一刻安寧過。
唐穎的死,樂少清的反目,以及宮樂兩家數十年來的恩恩怨怨,這些或深或淺的折磨著宮銘。
翌日,宮銘精神欠佳的坐起來,背對著林淺言對她說,公司最近事情多他這幾天住公司。
林淺聽了,心中一頓,很想翻身過去抱住宮銘,然後對他撒嬌對他說,不管他回來多晚都會等他。
然,林淺向來不是那種自尊自愛的女人,太過諂媚她根本無法做到。
摁住所有的情緒,林淺用同樣淡淡的口氣“嗯”了一聲。
宮銘雙手撐在身側,聽到林淺的回應之後,他垂眸頓了一下,終究什麼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去洗簌。
宮氏總裁辦公室內。
宮銘從沈濤手中接過照片,他闔眼數秒,才慢慢睜開眼睛去看。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笑容,這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樂少清,他不忍在多看一眼轉瞬將照片倒扣在辦公桌上。
這樣沮喪的總裁,沈濤還是十年之前第一次見到他的時見到過,那個時候總裁的表情也是這樣。
樂少清和總裁認識?
“總裁,您沒事兒吧。”沈濤湊近宮銘,很小心地關切問。
宮銘沉眸,微微歎了歎,有些無力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先去忙。”
越是這個樣子,沈濤就越覺得宮銘不對勁兒,真誠懇求道:“總裁,您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我叫……”
“出去。”宮銘慍怒,衝沈濤低吼。
沈濤倔強的立著不動,他視宮銘為老板也同樣和兄弟親人一樣的重要,宮銘不快他絕對不能袖手旁觀。
宮銘有的時候也是拿沈濤沒有辦法,沈濤這個人忠心夠,腦子不夠,更不懂得察言觀色。
其實這個時候,宮銘心裏壓抑的也想找個人傾訴一下,沈濤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宮銘指了指對麵的沙發,示意沈濤坐下。
沈濤一邊小心翼翼的望著宮銘,一邊動作緩慢很拘謹的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