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淩氣憤的問。
蘇大丫卻跟往日有所不同,麵色嚴肅的看向他,說道:“今時不同往日,你既然要開私塾,自然得多招收一些弟子,而縣城裏的權貴最是勢利,如今你失勢,自然隻能從最初的開始,徐徐圖之。”
時淩冷哼一聲,轉身出了正屋,去側屋躺著去了,為此夫妻兩人開始漫長的分居。
滕海從鵬城回來了,帶來了賺來的銀子,蘇宛平叫趙朋遠來分銀子,趙朋遠拿了銀子,再從自己的銀票裏拿出一百兩給滕海,“辛苦了。”
滕海卻是沒有要,一臉斯文的說道:“趙東家不必客氣,我家主子會每月支付給我薪酬,已經夠了。”
趙朋遠倒是奇了,還有有錢不要的人?
這會兒蘇宛平從屋裏出來,看到趙朋遠手上的銀票,立即伸手去接,“滕海,你個傻瓜,為何不要,你一個大男人還沒有成家立業,能賺銀子的時候別客氣,這錢我給你娘收著,將來給你娶媳婦用。”
滕海聽到這話臉一紅,趙朋遠卻是鬱悶了,“你倒是摳門的很,這點銀票你也敢搶。”
“為何不?我比你勞累多了,看看我開的鋪子,帳本送你那看了,可有何感想?”
這一下趙朋遠不說話了,他做甩手掌櫃,心裏有點虛。
“你們都別著急,跟著我你們都會成為一方富紳,我還有生意大計,咱們三個臭皮匠難道還不能抵一個諸葛亮,趙家的資源,我的聰明,滕海的辛苦,咱們這組合天衣無縫。”
另兩人聽了既喜又牙癢癢,可是卻又不敢反駁,不然非得被她說得體無完膚。
趙朋遠無奈道:“也隻有時燁能冶你,在時燁麵前就見你溫柔多了,在我們麵前,原形畢露,哪天得讓時燁看過明白。”
時燁此時從花園出來,背著一雙手站在廊下,身上一襲白衣長袍,麵皮白淨,五官輪廓深邃,一雙丹鳳眼更是淩厲有神。
“我媳婦向來講理。”
時燁說這話時挑眉,有點挑釁的意味,趙朋遠連忙抬袖遮麵,“眼不見為淨,你就慣著她吧,不用振夫綱了。”
趙朋遠見時燁一步一步走來了,他連忙朝院外跑去,一邊跑一邊回頭道:“記得那批布料還得送去廣州,我已經跟賈淳打好招呼。”
“你不去?”
蘇宛平鬱悶的看著趙朋遠。
趙朋遠腳步一頓,他的確有些不想去,上次去的記憶不太好,他怕被某位小姑子給纏上了。
蘇宛平一看到他一臉便秘的模樣就想起他上次說犧牲了色相的事,於是說道:“不過是犧牲一點色相,這算是你的本事,去吧,跟滕海一起。”
滕海此時斯文的朝他作揖,趙朋遠隻好應下了。
蘇宛平和時燁去找餘家的小管事,小管事這段時間去了餘城,剛從餘城回來,過得挺有滋味,好久沒有在陸地上呆這麼久,不由的使他眷念起來,都不想上船了。
當天夜裏用了大船將貨物全部運走,錢貨兩清後,小管事的也準備著要走了。
二日天蒙蒙亮趙朋遠和滕海便上了船,這一次他們走水路,跟著一起前去的還是金淩鏢局的鏢師,便是先前跟著去鵬城的那一批。
這些人老是老了一點,但江湖經驗足,滕海說這一路上多得金淩鏢局的鏢師們照顧,不然他初次出遠門還不知道怎麼應付好。
送走了大船,蘇宛平和時燁趕著馬車回家,剛進家門,青衣和白衣就來了。
青衣稟報道:“東家,這蘇大丫又有新動作了,那日成婚沒有請來權貴,便租了牛車去村裏將村裏人拉過來吃喜酒,接時夫子進門的時候,她吩咐蘇三丫派護衛暗中監視東家的生意,派來的這幾人我們認識,都是肖小之輩,東家可得留心了。”
蘇宛平萬分慶幸當初的臨時起意收下了兩人,同時還讓兩人去監視蘇大丫。
“你們可有聽到蘇大丫要怎麼對付我?還有你們有沒有被金豐鏢局的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