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丫氣不打一處來,叫護衛去將她弟弟抓回來,是時候整頓一下家風,她現在跟時淩這麼僵持著,她的心思又轉移到了這生意上來了。

所有鋪子裏的生意誰都不給過問,她自己親自接手,甚至她打算不讓爹娘進鋪子,而家用每月支走二百兩銀子,由奶奶掌家,其他人每月最多不能支走三十兩銀子,尤其是她弟弟,要麼老老實實的去私塾讀書,要麼跟著別人學一門手藝,不能再這樣閑逛養出一個廢人來。

夜裏,蘇大丫睡不著,隻覺得頭痛不已,於是叫來蘇三丫,問起那些護衛監視蘇二丫的生意如何了?

蘇三丫便將蘇二丫也派了護衛監視他們的事說了,同時將最近護衛打探得知的情況說了。

“大姐,二丫頭不得了,她最近搞了一個分銷商會,把這縣城裏的布莊東家都叫了去,鬧得滿城風雲,如今城裏賣的布料各個店鋪的都差不多,而這些富家小姐們卻像瘋了似的,二丫頭那鋪裏天天擠滿了人,連著繡莊的生意也是好得不得了。”

“分銷商會?”

蘇大丫連這個名字都沒有聽說過,這是什麼玩意?做生意開鋪子,怎麼弄了個分銷商會出來了?

蘇二丫在屋中來回的走動,更加睡不著了,這段時間她一心隻想當時淩的妻子,想盡了法子,又為時淩各方跑動,終於開了私塾。

哪知蘇二丫卻乘這段時間用力做起了生意,如今竟然將生意做得這麼大,簡直讓人防不勝防。

蘇大丫越想越氣,她明個兒一定要去看看,她的生意到底是怎麼做的?不過是開間布莊,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縣城裏開布莊的這麼多,也沒有見誰的生意做得這麼大的。

至於蘇二丫居然也想著派人來監視她,這可不妙,當天夜裏蘇大丫便將這些護衛都叫了過來,他們都是金豐鏢局的鏢師,挑的都是功夫最好的。

蘇大丫問其中一位護衛長,“你們可有把握將那金淩鏢局的兩位鏢師給弄走?”

金豐鏢局的鏢師們都垂下頭去,他們一起趕走這兩人是可以,可是他們要麵對的是整個金淩鏢局的人,雖然自從大當家和二當家分家後,大當家已經不如以前,可是跟在大當家身邊的還是那些老不死的,行走江湖經驗足,對付起來不容易,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作風。

護衛長出來說話,勸道:“東家,不如咱們不用理會他們,反正兩人也不敢對東家出手,就這麼算了,不然金淩鏢局再多派幾人過來,咱們還照看不過來了呢。”

蘇大丫麵色微暗,看向這幾人,她決定將這幾人給換了,看來是該敲打一下金豐鏢局的東家了。

二日蘇大丫大清早的去了酒樓與鍾夏生見了麵,包間裏隻有兩人,蘇大丫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派來的這些護衛她都不要了,叫鍾夏生再找些功夫高強的護衛來,同時她看向鍾夏生問道:“二當家就從來沒有想過將金淩鏢局弄到自己的手中?”

鍾夏生一聽立即動容,莫非她有好的法子?

蘇大丫笑而不語,鍾夏生立即同意了先前她的提議,馬上換一批護衛過來,這些護衛絕對與以前的金淩鏢局沒有任何關係,如今再次遇上那青衣和白衣,自是不會再留情麵的。

於是再次問起蘇大丫有沒有法子,蘇大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聲,鍾夏生麵色露出欣喜。

“時夫人果然聰明,竟然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實不相瞞,最近我那大哥越來越厲害了,這麼大把歲數,竟然親自走鏢,名聲又起來了,害得我金豐鏢局少了不少客人,以前的老主顧便又回了金淩去了。”

“先前時夫人說讓我做正當的生意,可是這正當的生意卻賺不到多少錢,刀子上添血的生活,兄弟們都覺得不值,若是這一次能將金淩鏢局板倒,來日我必會答謝時夫人。”

上趕著被打

蘇大丫笑了笑,心裏卻想著,隻要金淩鏢局不在了,蘇二丫的走商生意就沒有人保鏢,她現在生意還沒有起來,不依賴著鏢局走鏢,自個兒行商,這沿路的劫匪可不認她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