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給她借來了十幾號人,這些人還有些功夫,蘇宛平卻將這些人安排在碼頭、市場等幾處出貨的地方。
她不能靠近三皇子,她就守株待兔。
蘇宛平反擊
與賈淳喝了一盞茶後,蘇宛平回了趙府。
接連幾日,他們看著什麼也沒有做,就在趙朋遠的院子裏吟詩作對,美酒佳肴。
那錢氏派來的下人打探了幾人的動向,自是事無巨細的全部說了,錢氏覺得不對勁,先前害趙朋遠受了家刑,被送到了祠堂裏,他們不反擊,就這麼心大的玩樂了起來,難道是她高估了他們的手段?
既然是趙朋遠的朋友,指不定也是像他這麼軟弱的人,還當真可能不會還擊,這樣也好,錢氏緊繃的心終於放鬆下來。
而時燁卻在這幾日打探到不少消息,那處院子裏住著的還當真是吳越國的三皇子,此來項城,正是來尋商家做生意的,想來是吳越國九皇子得勢,做生意富得流油,令這三皇子也動心了。
最近這位三皇子見過不少商家,卻都是錢木帶著人私下引見,看來都是錢木的勢力,錢木借著趙家的名頭,在外頭結交一群商人,隨即帶著這些人跟隨三皇子,還真的很會算計,眼下不要說給趙朋遠報了這仇了,而是重在挽救趙家的家業與名聲,再這樣下去,家業必定會被錢木給敗完為止。
時燁又去打探了兩日,這日夜裏回來,時燁說三皇子打算明日離去,而與那些商人的交易之物,全部送去鵬城一處荒廢的碼頭,時燁聽到地點的時候,他發現那碼頭與李家交易碼頭很是相近。
蘇宛平聽到這兒,雙眸一亮,看著時燁問道:“那這些商家各自將貨送去鵬城,那錢木會不會也要一並前去?”
時燁點頭,“有可能是他去,也有可能是陸管事,眼下咱們隻要看看錢木在趙家的行動,如果他近日要出遠門,那就是他親自送去了。”
蘇宛平也是這麼想的,這可是他們的大好機會,到時抓個人贓俱獲,看錢氏姐弟如何交代?
於是當天夜裏四個人又商議起來。
二日,趙府有了動靜,錢木要出遠門了,這一次跟陸管事一同去往廣州辦事。
四個人聽到這事後,見錢木前腳剛走,他們四個人後腳就進了趙家家主的書房。
趙昱一臉奇怪的看著四人,尤其看著已經傷口好全的兒子,不知道他們今日全部到齊的跑過來尋他何事。
而此時蘇宛平上前一步,一臉誠懇的說道:“伯父,我們恐怕不能再在府中住下去了,我們得去一趟鵬城。”
“為何?”
趙昱一聽到鵬城,臉色就變了,那邊多是與吳越國做生意的地方,他們幾人前去,很是不安全。
蘇宛平卻是歎了口氣,說道:“我們的一批貨在鵬城出事了,眼下跟李家僵持著,我和大哥做為東家,必須得親自去一趟處理。”
趙昱一聽,居然跟李家僵持了,那可不成,於是立即問道:“是什麼事?或許我可以為你們出麵擺平。”
蘇宛平聽到這話,雙眸一亮,連忙欣喜的問道:“伯父,您說的可是真的,當真替我們出麵擺平?”
趙昱一聽,皺眉,“你們且說說是什麼事?”
蘇宛平垂下頭去,“我們與李家的生意一向不成問題,這一次聽說三皇子來了一趟項城,不知怎麼的,得知了我們送貨給李家的消息,於是就讓李家的人將我們的貨給扣住,我們才發現,錢木跟三皇子走得極近有交情,就因為他的幾句話,三皇子才出手的,隻是我們沒有想到的是三皇子居然早已經跟李家勾結。”
蘇宛平睜眼說瞎話的功夫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這會兒說起這一番話來,更是眼都不眨一下,後頭三人都忍不住看向她淡定的臉,趙朋遠一直憋住笑,蘇義卻拉了她一下衣袖。
時燁卻不知何時揚起了唇角,這個媳婦有點意思,鬼點子信手拈來,說得一板一眼的,還成功的將錢木給拉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