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被吸食,我立馬提著鏨子對著身後就是用力戳了下去,卻一下子戳了個空,好像戳的是空氣一般。
心裏感覺十分奇怪,也顧不得見鬼遇靈不可以說話的顧忌了,直接朝身後的木沐道:“還在嗎?”
“在!”木沐沉應一聲,提著墨鬥線就又衝了過來。
這次依舊是這樣,那墨鬥線一束下去,卻依舊空空如也。
我看不到後背,卻還是感覺到木沐又撲了一個空,可脖子上的那種被吸食感卻又完全沒有消失。
心裏一陣煩躁著奇怪,拿著鏨子對著背後又空戳了幾下,卻還是沒有戳到半點東西,好像那人血靈完全不受我們這些東西所傷一般。
最後木沐氣急,對著我背一陣猛拍,差點將我一口老血給拍了出來,但也沒用,據說那血靈還是在我背上。
我又試著用顧家的玉佩,爺爺的那塊半巴掌大的石碑,以有木沐自己畫的符紙。
這些全試過了,連刀都動過了,那個血靈據木沐說還是趴在我背上一動不動,就好像什麼攻擊都對他沒用一般,隻是時不時的吸食我一口精血。
我隻感覺哭笑不得,本以為學校多幾個這樣被吸食的女孩子,也算對她們亂完遊戲的懲罰,隻要不傷及性命,我就沒必要出手惹事。
可沒想到落到自己身上,卻是半點辦法都沒有,明明看上去並不是特別厲害的啊。
最後實在是沒了辦法,我跟木沐隻得直接打了個慢慢遊回家。
本想借著爺爺布下的陣法將這血靈給驅走,可我走近家門時,正在給曹顥輔導作業的師父直接嚇得出聲,指著我背道:“你招惹了什麼?”
我實在也說不出這是什麼,隻得任由那東西趴在背上,將學校裏怪異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次換成了師父蒙逼,他不信邪的試了好幾種辦法。
問米啊,跟這血靈溝通,想問它到底想要什麼,可血靈完全不理。
用巫術唱巫,想驅趕它,這血靈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一般。
用符紙,對它沒有半點作用。
直接武力上,受傷的全是我。
最後師父試盡所有辦法,差點撓牆,卻依舊拿這東西半點辦法都沒有。
不得已,我實在不想時不時的被這東西吸食一口,安慰了曹顥幾句,卷著席子去我老爹的墓碑下睡了。
這麼些年來,我還是沒有長陰碑半點的消息,但可以確認的一點時,長陰碑似乎會一直護著我。
這次也是一樣,我一走到我爹的墓碑下坐著,就感覺渾身一輕,那種陰冷沉重的感覺立馬就沒有了。
師父和齊白全都朝我點了點頭,跟著跑過來告訴我那東西不在了。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問師父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結果他老人家說可能是背後靈,就是靈體的一種,會一直跟著人,不會傷人性命,卻能讓人運勢變弱,血氣越來越差。
隻是這種背後靈是實打實的靈體,按理說我的鏨子和木沐的墨鬥線應該可以傷到才是,怎麼又虛空得無論怎麼都不受一般。
而且我們學校已經有十來個這樣的背後靈了,怎麼也不可能一下子出現這麼多背後靈啊。
我也想不通,看樣子還是得去學校找這事情的根源長是。
想著背後血靈走了,我從墓碑下出來回房睡覺。
結果我一走出長陰碑所罩的範圍,立馬感覺到後背一重,跟著那種陰冷沉重的感覺立馬傳來。
師父和木沐又是一臉無奈的朝我搖了搖頭,擺了擺手讓我再退回去。
這樣試了三四次後,我隻得無可奈何的將席子攤開,抱著長陰碑半坐著,讓師父他們先回去睡,我明天去學校查一下這件事的根源就知道了。
許久沒有碰這塊長陰碑,這會子抱著,居然感覺到碑體上傳來淡淡的體溫,就好像完完全全跟一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