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腳一踏出去,後麵的鬼魂便不在了,我瞬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沒遵守道士的話。
“怎麼辦?”我低聲呢喃著,腳往後退。但門怎麼也關不上,我心咯噔一下,再回頭臥室裏安靜的可怕,窗戶也沒有打開的跡象,我心知自己是上當了。
在我床底有一團模糊地東西,她綠色的眼睛閃爍著,我強壯鎮定地走出去關上了門,整個房子像是在地窖一般,陰冷的可怕。
我走到道士休息的房門前敲打著說:“你睡了嗎?能不能聽到我說話。”
道士在裏麵沒有任何反應,我的脖子後麵一直被吹冷風,我縮起脖子聽到了滴滴答答的滴水聲。
我去往客廳,發現是廚房在往外流血,血紅色完全衝刷了地板,血越流越快,我不得不後退以免沾染到我的腳上,漸漸我退到了牆壁上。
冰冷的牆壁讓我身子一頓,空氣散發濃重的腥味就像在屠宰場一般。牆壁也從個天花板順著流血,一個不注意我的後背上都是血。
粘稠的觸感實,我不斷安慰自己這些都是假的,我開燈了半天客廳還是一如既往的黑,我坐在沙發上,月光下有一影子一閃而過。
我用餘光偷偷打量著,我旁邊不知何時有了一顆槐樹,葉子還掉落在我的手中。恰巧一陣風吹過,槐樹被吹的沙沙作響,在僅有的一斜枝上吊著一件白衣。
像極了吊死鬼,槐樹這種極陰的樹木,曆來是容易招惹鬼魂的。
我仰頭一看,樹木竟然延伸到了我的頭頂,我隨即就跑到一邊,可再抬頭時,整個房間裏麵都是槐樹枝。
無論跑到哪裏都是在槐樹下,他是想把S市的鬼魂都招惹過來嗎?
我的後背被一股力量吸住,被扔到了沙發上,身子也不能動彈,而我看的方向正是背對著我的白衣。
眼睛一眨都不能眨,看到白衣緩緩轉了過來,我的眼睛猶豫時間長不眨,已經變酸,眼眶彙集了淚水。
當白衣轉過時,發現偌大的衣服裏竟然裹著的是一個小孩,小孩身上畫著濃重的裝,在眼睛上畫了一條紅線,樣子極其古怪。
“廢這麼大勁就是讓我看這個?”我冷哼一聲,身上的壓抑感也消失了,我活動著筋骨,看見那個小孩陰筞地笑了起來。
我身後有更強大的力量,一回頭那渾身水腫的女鬼也出來了。
前後都是鬼祟,我撫摸著肚子,腦子裏著急地想著對策。孩子笑著從樹上掉下來,向女鬼奔了過去,女鬼也伸手抱住。
女鬼每一個動作,她的身上都會流露出很多的水,滴滴答答的很快融入到了地上的血液中。
我的拖鞋已經被血水浸濕,女鬼隻是伸出了手,我的身體就漂浮在了半空中,我在空中胡亂地撲騰著,拚命地喊道士,但道士遲遲不出來。
“咯咯咯……”小孩指著我笑,我像是他們的玩具,沒有任何反抗餘力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