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部靠在了吧台上,而後麵小哥的手要掐在我的脖子上,我反抗地推他。
小哥的腦袋便滾落下來,腦袋還咯咯地笑著,那女人也快要進來。
就在為難之際,邵安辰從天而降,他隻不過是一掌,附近的鬼祟全部死在他的掌下,那些被魅惑的人也暈倒在地。
邵安辰拉住我的手臂說:“走!”
道士緊跟其後,逃出了酒吧,可是外麵依舊是虎視眈眈的鬼祟,他們盯著我,偶爾有一隻上前,其他的鬼祟便也相繼給衝上來。
邵安辰一隻手擋在我的胸前,敢上來的都被他消滅了。
“杯水車薪。”我看著不斷撲過來的鬼祟說著,這裏的鬼祟實在太多,不可能全數消滅殆盡。
我們來到了車上,邵安辰對著車子點下自己的一滴血,道士開車回去,一路上鬼祟隻能帶盯著卻根本無法靠近。
“先回去,再商議。”邵安辰的眉頭皺的更加深了,我扭頭看向車外,把鬼祟的貪婪和忌憚盡收眼底。
經過兩個小時的路程,我們回到了農家樂,老板娘熱情地招待我們。
我一碗熱湯下肚,身子也變得舒坦一些。
鬼王的膽子越來越大,如今都想要甕中捉鱉,好在邵安辰也不是白給的,他的目的沒有得逞。
而且道士告訴我,人是不能吃陰靈所食的東西,不過那血腥惡心的吃食,我怎麼可能吃下肚。
邵安辰的手按壓在我的肩膀上,我疑惑地看向他,他卻隻字未提,直接回到了房間裏。
“他有事?”我詢問道,可道士也不知曉。
晚上回去休息的時候,剛關燈,我躺在床上感覺到身體上有一個東西在蠕動,我伸手去碰,還抓不到。
我連忙打開蹬,把被子抖動,結果在床上掉落下來了一隻蜈蚣。
邵安辰看著蜈蚣安慰我說:“山上潮濕,這個東西很常見的。”
我聞聲點點頭,但是我看著這條蜈蚣卻有不好的預感。
邵安辰幫我把這條蜈蚣給解決掉,可我的睡意全無,隻要閉上眼睛就就能感覺到它在我身上蠕動。
等到深夜,才進入夢鄉。不過到了早上,自己是被癢醒的,我肌膚上有一條痘痘。
看著竟然是蜈蚣的爬行所到之處。
“這條蜈蚣是修煉成精了吧。”我忍著癢癢不去撓,我去問老板娘有什麼藥,她看到我身上的痘也愣了。
不過她告知了我山上有止癢的草藥,這裏的人不管什麼痘都用草藥,還好的快。
“你這痘真稀奇,可能也有水土不服的原因吧。”老板娘說著還拉過我的手臂更加仔細地觀察。
“草藥可能有用,不過還是讓你叔去摘點,你有孩子就留在家吧。”老板娘安撫地說著。
我連忙感謝,我撫摸著肚子,感歎時間太快,肚子雖然沒什麼變化,但我能感覺裏麵的鬼嬰也在快速發育著。
有老板娘一家在我采草藥,我也放心了許多,我連同邵安辰來到河邊散步。
他摟住我的腰,手放在肚子上說道:“他很健康。”
我低頭淺笑,感覺到一股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