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把所有罪行都招了之後,師爺又滿意的捋了捋自己的那一撇小胡子,隨即對著縣令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可以開始審問了。
縣令得到師爺的肯定之後馬上拍了拍手中的驚堂木,隻聽得“啪”一聲,左右兩邊的衙役又紛紛“威武”起來,嚇的李大不由得一哆嗦。
“既然你已經承認了你犯了包庇罪,那你就好好講講事情的經過吧,你到底是怎麼包庇凶手張若言和白千華的快如實招來!不然一會兒還得挨板子!”縣令斜靠在太師椅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這個案子審到現在估計也馬上就要結案了。
“凶手是張若言?不對啊縣令,草民沒有說凶手是張若言啊,是您聽錯了吧……草民不知道凶手是誰……”說實話,李大聽到縣令竟然說凶手是張若言的時候他是非常震驚的,他不知道怎麼就牽扯到了這上麵,不過他又仔細回想了之前自己承認的那一項罪名,心裏不禁打起了鼓。
一股股冷汗從內滲了出來,他又嚇的一哆嗦,難不成是自己剛剛害的若言她們?
本來他還以為這個案子馬上就能結束呢,自己也能好好的歇一歇,可是沒有想到這個李大臨時又反悔說什麼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凶手是張若言,那他自己剛剛承認什麼?
想到這兒,縣令不由得氣的吹胡子又瞪眼的,他指著李大怒氣衝衝的說道:“李大,你現在還在信口雌黃嗎?剛剛是怎麼承認自己的罪行的?你剛剛承認你犯了包庇罪,意思就是凶手是你包庇的,而剛剛凶手已經抓起來了,所以你到現在都不承認嗎?”
聽了他這句很凶的話之後李大嚇的趕緊擺了擺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是剛剛挨過板子早已經是皮開肉綻了,他感覺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馬上又跪了下來,對著縣令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草民是無辜的,草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更別提凶手了……”
“無辜的?到現在你還說自己是無辜的嗎?人證物證均在你還想再狡辯!如果你招了凶手是誰的話,我們馬上就會放你走,如果你不招,那就和凶手同罪!”
看他打死不承認,師爺心裏也有些著急了,但他還是假裝自己一副非常有理的樣子,對著李大道。
這個時候李大神情已經有些恍惚了,一半是因為嚇的,一半是因為剛剛挨過板子再加上天冷他又穿的很單薄,凍得牙齒直發顫。
他上氣不接下氣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見繼續審問他也沒什麼用,師爺轉了轉眼珠,悄悄的對縣令說道:“不然我們把那兩個女人給壓上來吧,聽聽她們怎麼說!”
縣令完全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聽到師爺都已經這麼說了,他也不好說什麼,於是趕快點了點頭,對著身旁的衙役說道:“把那兩個女人壓上來,對了,把李大壓到一邊別讓他胡說。”
那個衙役正是剛剛壓李大來衙門的人,他算是縣令身邊的紅人也算是老人了,看到縣令給他使了一個眼神之後,他立馬會意,知道縣令是想要套張若言和白千華兩個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