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華和張若言兩個人早就在牢房裏呆的心裏憔悴了,她們不知道外麵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也不知道李大現在究竟怎麼樣了,她隻覺得現在心亂如麻。
正當兩個人想辦法要讓縣令放他們出去的時候,兩個衙役直接給她們開了牢房門,張若言很激動地問道:“是不是縣令調查清楚了?要把我們放出去?”
誰知道那個衙役卻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他晃了晃手中的鎖鏈,把她們兩個生拉硬拽的直接扯了出來。
“還在癡心妄想呢?趕緊出來吧,一會兒能不能活著出去還不知道呢!”
“不能活著出去?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又什麼都沒有做,怎麼就不能活著出去了?”白千華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不由得生氣的問道。
“你們在這和我急有什麼用?有本事去和縣令大人急去,他才是掌握著你們生殺大權的那個人!我勸你們還是早早的聯係自己的家人給自己預備後事吧!”
張若言根本就沒有想到事情會鬧到那麼大,尤其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們兩個被困在牢裏出都出不去,能給外界傳遞消息的就隻有李大了,她們也不知道李大是什麼情況,她的心裏變得愈發著急了起來。
等到她們兩個被衙役壓著進了衙門時,才知道事情真的是越來越糟糕了。
李大渾身是血的被人拿著一塊布堵住了嘴讓他跪在一邊,王大花也在一邊冷冷的看著張若言完全沒有了剛剛見她時那副激動的神情。
張若言想要給李大說句話但是卻被兩個衙役給阻止了,她們兩個人直接被推到了大廳,讓她們跪著對著縣令。
盡管她們兩個人一直在極力掙紮著不讓自己跪下來,可是她們的手都被綁著,力氣也沒有那兩個男人大,最終還是跪下了。
“給你們那麼長的時間了,也應該想清楚自己所犯了什麼錯誤吧,趕緊招了吧,這樣對誰都好。”看著她們還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縣令不由得在心裏著急了起來。
“我們何罪之有?既然縣令大人讓我們招,那我也想問縣令一句我們是怎麼被冠上犯罪的頭銜的?”
她早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不是自己的錯誤她絕對不會招的。
縣令見她還是一副這樣的說辭,有些拿她沒辦法,倒是師爺十分機靈的對她說道:“剛剛李大已經招了,他的罪名不如你們的大,他隻是犯了包庇罪,包庇你們的罪行而已,如果你們不招的話,應該知道下一步我們會怎麼做。”
殺人罪無論是放在現在還是放在張若言生活的那個時代都是罪不可赦的,可現在怎麼就給她定了罪呢?難道就憑借王大花自己的一套根本不成立的說辭?她十分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