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店裏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張若言才拉著冬月的手,讓她坐在桌子前,溫柔的說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一聲,我現在還雲裏霧裏被蒙在鼓裏呢,你不告訴我,我又如何替你們想法子呢?”
“這件事情全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因為我,我們兩個人也就不會吵架了,更不會讓那麼多人看了笑話,您責怪我吧,全都是我的不好,我的不對。”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就趴在桌子上抽泣起來,儼然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也是,論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被人當做看猴戲一般圍著,也會覺得不好意思的,更何況冬月的性子又是那麼嬌弱的。
張若言趕忙給她順了順後背,伏下身子對她說道:“你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好不好?”
聽完她這句話之後,冬月才猶豫著一邊抽泣,一邊給她講述了事情的原委。
說到底,這件事情隻是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一點口角紛爭罷了,但是秋夕卻執意抓住冬月的話柄來說她是在嘲笑自己,冬月也沒有辦法,又不能和她爭執,看在她有傷在身的情況,隻能忍了。
冬月卻覺得她好欺負,一次又一次的欺負她,不僅在口頭上,甚至還有動手的傾向,最後冬月也實在忍不住了,和她爭辯了一句,這才惹了那麼多的禍端出來。
冬月覺得是自己給張若言添了麻煩,忙把所有的過錯都往自己的身上攔。
張若言也不是個傻子,那麼多天以來冬月和秋夕的所作所為,她都看在眼裏,知道冬月不是一個那麼喜歡惹事的人,反倒秋夕這個小丫頭倒是不簡單。
她知道秋夕性情高傲,什麼事情都喜歡壓別人一頭,但無奈出身又不好,心裏也存在著一股自卑的感覺,卻又不想讓人輕易知道,估計也是被冬月戳到了什麼痛處,這才讓她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四處叫囂吧。
“這件事情的原委我都已經明白了,你也別往心裏去,你和她既然從小交好,那便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與她相爭反倒傷了自己,更是煩了自己,如果你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麼能說的話題,那以後不來往便是,何苦為這件事情憂神呢?”
如果這件事情換作旁人來勸的話,一定是勸和不勸分的,但是事情既然已經鬧到了這種地步,張若言自然也知道兩個人在於昨日那般交好,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這段時間她也注意到了秋夕和冬月的變化,不僅僅是對她,就連對店鋪的每一個人都是如此,之前自己不與她計較,今日卻不能如此了,不然她可真的要跳到自己的頭上去作妖了。
想到這兒她不禁眉頭,她實在不是一個喜歡處理人際關係的人,更何況她現在手頭上還有一大堆事情沒有做呢,現在卻還要讓她去處理這種事情,所以難免有些心煩,但是當著冬月的麵又不好表現出來。
冬月到底是個善解人意的,看到她一副勞神的樣子,急忙對她說道:“我和秋夕的事情,我們兩個自己解決就行了,現在店鋪那麼忙,您還是忙著自己手頭上的事情吧,這些事情就不勞您費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