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羨煞旁人呐(2 / 2)

吳莽,帝鱷。

這個名字,他何止記得。隻是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他竟然還會聽到這麼消失已久的名字:“為什麼忽然提到他?他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一個馬仔怎麼會跟警方提起他?”

白逸銘壓低聲音:“因為這個人曾經是吳莽的手下。不過現在有人找到他,為了調查吳莽的當年的案子。不過具體是誰找他,他並不是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的事,吳莽的案子,當年並沒有真正做到一網打盡。而且有漏網之魚,或許在伺機報複!”

薛以懷沉默了一會:“允惜曾問過我當年的事情,她懷疑我父親的真正死因。就這一點上,我真不希望她會那邊扯上什麼關係。再者,我父親的事情,當時作為副市長的容叔也不知道實情。這件事,可謂是高度機密,她一向聰明知道什麼事不該問也不能問,可偏偏她就是問了。”

他忽然將徐芸跟這件事聯係到一起,有些懷疑徐芸的目的,會不會就是為了當年的案子?

二十多年前,薛以懷的父親薛長華,以雙胞胎弟弟薛長安的身份在牢獄裏呆了三年,出獄後成功打入了販毒集團內部。那個販毒集團的頭目,便是外號帝鱷的吳莽。

作為臥底,他成功了,可惜不能功成身退。就在最後的收網過程中,出現了意外,犧牲了。

白逸銘拍拍他的肩膀:“抱歉,又讓你想起了傷心事了。”

薛以懷搖搖頭,這個情報很重要。如果對方真的是要替吳莽報仇的話,那他可不能坐以待斃了。

白逸銘卻搖搖頭:“這也不一定。廳長昨天找我過去談了很久,當年這起案件他也參與了,而且還是二把手。抓捕行動並沒有走漏消息,而且在場知道抓捕過程的人不是已經死了就是還在蹲監獄。如果說是要報複的話,他們知道的線索並不多。就是那個被抓到的馬仔,他以前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嘍囉,上層的機密他什麼都不知道。”

薛以懷點點頭,杞人憂天是沒必要,可也不能掉以輕心。

“我這兩要去外地出差一趟。”說完,他放下魚竿走了。

晚上,他把出彩的事也跟何念念說了一遍。

何念念捧著一本雜誌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知道了。”

薛以懷歎了一聲:“你就沒有別的話要說嗎?”

何念念抬起頭看他:“比如?”

薛以懷無奈道:“比如……外出要注意安全,天冷要記得加衣服,在忙也要按時吃飯等等,諸如此類。”

何念念恍然大悟一般:“哦……同上!”

薛以懷哭笑不得,什麼叫同上?連複述一次都懶得,這是多敷衍啊!

何念念放下雜誌,終於抬起眼皮看他:“你想聽這些話,我想容小姐一定有一籮筐對你說。不如,你去找她好了。”

薛以懷笑了笑:“薛太太又釀醋了。既然你沒話跟我說,那就我跟你說吧!我不在家的這幾天,你們要和平相處。記得靳楠交代你的話,不管聽到、看到什麼,都不要衝動。有事和丁怡商量,又什麼需要也可以讓她去辦。”

她現在想的事情隻要一件:“我想上班。”

薛以懷點點頭:“不過得等我回來再說。你要是去上班了,丁怡的存在豈不是顯得有些突兀?還有一件事,關於我父親,無論誰問起都不能提,因為你什麼都不知道。”他看著她,忽然變得十分嚴肅。

這個他告訴她的時候,也順帶警告她了。她真是十分費解,既然是他父親的死是機密又為何要告訴她?

她關了燈躺下,在空洞洞的黑暗裏,她忽然說了一句:“薛以懷,我真的看不懂你。”

薛以懷偏過頭:“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慢慢懂。”

她沒有接話,薛以懷卻撐著腦袋側臥著:“既然一時無法看懂內在,不如現在讓你了解了解外在如何?”

外在?她沒明白,薛以懷卻掀起被子鑽了進去。這下,想不明白都不行了:“薛以懷,你有病啊!我……我身體不好,我現在還在養身體!不適合做劇烈運動,這可是你說的!”

薛以懷一拍腦門像是忽然想起似的:“我說過嗎?我說過嗎?我隻記得這項運動包治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