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跟肚子餓有什麼關係呢?
何念念扭扭脖子不好意思道:“老白,這薯片好像……過期了。對了,我得糾正一下你的用詞,這前夫不是我家的。至於是容家的還是其他家的,愛誰誰!”
白逸銘表情古怪的湊到她麵前:“嫂子,你難道還不知道容小姐要出嫁了嗎?”
何念念心頭一頓,隨即又故作輕鬆地回過頭對沙發上的薛以懷道一聲:“恭喜了,又當新郎又當爹的。以後,麻煩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薛以懷不明所以:“又當新郎又當爹?念念,這話從何說起?”
這還用問嗎?
“薛先生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呢?自己做的事,自己明白。時間不早了,兩位還有別的事嗎?如果沒有事,我想兩位可以……”她笑著做了個請的動作。
白逸銘覺得心裏苦,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前夫一杯咖啡都不給,前妻更狠直接趕人!
薛以懷站起身走了過來:“念念,你這話我可是真的不明白。你或許還不知道,允惜的確是要結婚了,不過新郎不是我。”
不是他?這怎麼可能?
老白在一旁十分嚴肅地點點頭:“的確不是他。”
念念以為,容允惜這輩子是非薛以懷不嫁的。沒想到啊沒想到,她對新郎有點好奇了。
“允惜也給你寫了請柬,不過你前段時間不在國內我便替你收下了。你若是不想去,就算了,沒什麼的。”人不去,禮還是得隨,那幹嘛不去呢?
“老白,你也坐了很久了,我想你該回家了。”薛以懷搭在念念的肩膀,笑著對白逸銘說到。
何念念偏過頭看他,這人能再不要臉一些嗎?這是他家嗎?是他出錢買的不錯,可房產證上的人是她!
白逸銘插著兩手往沙發上一坐,一臉堅決:“我餓了,走不動。”
薛以懷直接忽略他:“想吃點什麼,今晚你就不要去守夜了,我去吧!想吃什麼,我叫外賣。”
白逸銘立馬喊到:“幹炒牛河來一份!”
念念隻是拋下一句隨便,薛以懷便叫了好幾份外賣。各種味道都有,可是她沒什麼胃口:“飯也吃過了,你們真的可以走了。”
白逸銘這下倒是十分配合了,可薛以懷卻振振有詞道:“我得留下來照顧你。”
她不得不再次提醒他:“薛以懷,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有這個功夫關心我,還不如去關心關心你孩子的媽。”
一句話讓白逸銘一口水噴了出來:“孩子……的媽?老薛,你又搞出人命啦!”
這話薛以懷就真的不懂了:“我孩子的媽從來就隻有你一個人。”雖然終究沒當成,可那孩子卻來過。
她就不該提起這茬的,到頭來傷心的還是她自己:“說起來,她好像都消失了好一陣子,是你安排養胎去了?”
白逸銘拉過椅子靠近薛以懷,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老薛,你真是個有故事的男同學啊!”
薛以懷恨不得一個眼神殺死他:“你吃完了嗎?吃完了現在立馬……滾!”不近人情,白逸銘灰溜溜坐到何念念旁邊去。
“念念,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是真的不明白。孩子、養胎?我這輩子除了在你身上播過種外,我可沒有浪費種子的習慣。”他撐著腦袋看他,慵懶的表情噙著一抹笑容,那眉眼間魅得讓她慌忙挪開視線。
這叫什麼話?旁邊可還有一個白逸銘,這可真是讓她這個而奔三的老女人紅了臉:“咳咳,薛以懷!行了,你們倆都給滾。”這是惱羞成怒了,白逸銘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
薛以懷十分堅決地搖搖頭:“薛太太,我覺得既然有中間有誤會就一定要說清楚當麵解開,這樣才不會讓誤會加深。”
何念捂著額頭,重申一次:“薛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請不要叫我薛太太,這個名頭我擔不起。”
白逸銘就喜歡看薛以懷吃癟的樣子,在一旁幸災樂禍。薛以懷的目光也不知道在他身手捅了多少刀:“好吧,我的前妻,你前夫我有精神潔癖,我沒法睡別的女人。你給我的罪名,我擔當不起。”
他說得十分認真,難道這中間真的……是她誤會了?
她沉默了一會:“陶一菱很早之前就告訴我,她懷了你的孩子。她說那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你上了她卻叫著容允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