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楚沫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就走到了桌旁,從一旁取出來了一隻毛筆和一張紙,敬晨不知道薑楚沫要做什麼,隻見到她在那紙上畫著什麼,待敬晨過去的時候,薑楚沫已經是畫好了大半。
敬晨看了過去,隻見到這看起來想是一朵花,敬晨不解,這個時候薑楚沫畫這些花做什麼。
隻見到薑楚沫畫好了之後,便將那紙放在了麵前看了看,畫的還行,於是便將那畫遞到了敬晨手中。
“這個是七夜花,花期隻有七天,但是當它開花的時候,對於這軍營中的瘟疫有奇效,你照著這個樣子,去七夜山尋找。”
敬晨聽到薑楚沫說前半句的時候,心中還納悶,怎麼薑楚沫有辦法,但是最開始卻並不使用,聽到薑楚沫把話說完的時候,敬晨才恍然大悟。
七夜山,傳說中有很多怪獸的地方,常聽人們說,那個山上有四隻腳的山雞,長著角的馬,甚至有人說那山上有惡龍,專門吃人。
所以那個山上從來沒有人上去過,就是從前有那些膽子大的曾經上去過,後來也是再也見不到人回來了。
但是雖然知道如此,現在這軍營中已經成了這樣了,如果不能將這些將士給救過來,那將來怎麼麵對蕭恒炎。
於是敬晨便將那畫收好,之後便就轉身便要離開前去。
“等等。”
在敬晨即將要踏出營帳的時候,隻聽到薑楚沫在身後叫了一聲,敬晨轉身,隻見到薑楚沫朝著敬晨走了過來,從身上逃出來了一個小盒子,“這個你拿著,裏麵放著我秘製的丸藥,關鍵時候或許有用。”
敬晨接過了薑楚沫遞過來的丸藥,之後便就離開了,“王妃放心,等著我回來的消息。”
看著敬晨離開,薑楚沫微微歎了口氣,希望敬晨可以平安歸來。
要知道那七夜花並不是那麼容易尋找到的,曾經她也是偶然間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的。
那七夜花開花了,便是人人爭奪的聖藥,如果不開花,就是至毒之物,稍有不慎碰到了,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而且守護著七夜花的有一條巨蟒,傳說那巨蟒的口比人的頭都要大,可以一口將一個成年人給吞入腹中。
這也是雖然那七夜花有奇效,但是卻鮮少有人會使用的原因,畢竟沒有人會願意以性命去換取一顆藥草,況且還有很大的可能根本就得不到那些藥草。
薑楚沫看著外麵的天氣,此時已經是暮夏了,霄國靠近北方,所以此時已經有落葉從樹上落下,不似之前的熱鬧景象了。
而敬晨離開了薑楚沫這裏以後,便片刻都沒有耽誤,直接便就朝著七夜山而去了,此去七夜山需要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大概三天的時間,敬晨已經給自己都安排好了。
他先卯足了勁兒到了那七夜山的山腳下,然後在那裏休息一天,之後便準備上山。
敬晨讓人準備了一匹快馬,接著便上馬飛奔而去。
而薑楚沫自從敬晨離開之後,一直有些心緒不寧,於是她便想著找個事情做做,之前看到過別的娘親給未出世的寶寶做衣服,總是覺得特別有愛,於是薑楚沫便決定自己也來給寶寶做一個。
打定了主意,薑楚沫便開始在大帳之內找找針線,可是一直沒找到,薑楚沫有些疑惑,可是轉念一想,蕭恒炎的大帳之中,如果發現針線盒倒是也挺奇怪的。
“噗嗤!”
薑楚沫隻是輕輕一笑,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現在真的是有點傻了。
“來人!”薑楚沫吩咐了一聲,緊接著從大帳外麵進來了一個小子,“王妃有什麼吩咐?”
薑楚沫上下打量了一番對方,這小子雖然個子不高,長得倒是十分精神,“去給我找個針線來。”
那小子聽了有些疑惑,在這裏找針線恐怕不太好找,“王妃要針線幹什麼?”
薑楚沫本來想要給這小子解釋一下,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於是半天了才說道:“有用。”
“哦。”
那小子雖然不知道什麼用,但是既然讓找,那就找吧,於是他便出去了。
薑楚沫在大帳裏等,等,等,不知道多久,她似乎是快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隻聽到大帳門口有響動,於是便抬頭看了過去,隻見到那小子一臉喜色的進來了。
“找到了!”
一邊說著,隻見到他小心翼翼的把針遞到了薑楚沫的麵前,那樣長年習武的粗糙雙手,那樣小心翼翼的捏著一根針,也是有點不和諧,又讓薑楚沫覺得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