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張照海和騰傑,兩個自從戀愛以來,有過無數次單獨約會的時間,也有過無數次情難自禁的時候,可也僅僅是發於情,止於情,從未有過任何太親密和接觸。
張照海一向是一個理智的人,他愛騰傑,不會強求,但同時,也是自己的原生家庭帶給他的傷,讓他對女孩子有一種別樣的憐惜和疼愛,在他看來,如果自身不能給其永遠的愛情和婚姻做保障,又何必讓女孩子為了所謂的愛情,犧牲自己最美好的芳華,最純淨的身體?
從來,看慣了父母的貌不合,神更不合,卻始終還要捆綁在一起的痛苦,所以,他曾經遊戲人間,卻也隻是享受女孩主動的熱情和尖叫聲,他可以對於發誓,他也隻是表麵上的流氓,暗地裏的君子,從從未對任何一個女孩子下手,更從來深入地與任何一個女孩子有過肌膚之親,一方麵,是自己出於原生家庭中,對女性的保護欲,還有一種是覺得自己若是無心,也給不了她們想要的未來,就別因為自己的荷爾蒙害了女孩子的一生。
可現在,騰傑瑟縮在自己懷裏,因為雨,也因為剛才在浴室照顧自己,她的白色的短裙早已裹著她曼妙的身體,凹凸有致,別樣風情,讓人忍不住無限暇想。
張照海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嗎?
見到騰傑這樣的美麗的、生動的身體,他的心,他的自控力,他的身體,早已經飛到了九宵雲外,沉浸在另一個有血有肉的新世界。
“嚶。”騰傑在張照海懷裏,發出淡淡的痛苦的呻吟,張照海聽到她的聲音,急忙收回自己的心猿意馬,伸手試探騰傑的額頭,她的額頭,燙的要生出火來。
“你感冒發燒了,走,我送你去醫院。”張照海被騰傑滾燙的額頭嚇到,急忙彎身,撫著騰傑,爬上自己的腰,欲背著她,出門去醫院。
“不用去醫院,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你去幫我燒一壺熱水,我包裏有用常用的感冒退燒燒,我吃0完以後,睡一覺就沒事了。”
騰傑說氣若遊絲,卻堅定而堅強,容不得張照海反駁,兀自吩咐道。
“好,可是,你這衣服都濕了,需要趕緊脫下來,再用身體捂幹,你的感冒隻會越來越厲害。”
張照海羞紅著臉,結結巴巴地提醒騰傑,她的濕漉漉的裙子,必須馬上脫下來,不然的話,更會傷害到她的身體,可是,張照海覺得,在自己身邊,她不穿衣服,有點太尷尬,雖然他可以用性命擔保,自己絕不對趁人之危,可是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看一看的勇氣和膽量。
“好,你,轉過頭去,我進棉被裏。”騰傑雖然曾經過說,隻要張照海要,她就會給,可是真要處於一種尷尬的境地,女人天生的自我保護意識,還是讓她有點怯懦和畏懼。
“我,去給你打水,拿藥。”張照海為抵製自己狂亂的心跳,急忙假借打水為由,出了房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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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張照海再回來,騰傑已經躺在棉被裏,發抖的更加厲害,張照海急忙上前,給她喂水喂藥後,見她果然滲出汗來,一顆心,才稍稍安穩下來。
“海哥,我頭疼的厲害。”騰傑出了汗,感覺自己的身體更為虛弱,完全使不出一點力氣,而且,頭疼的要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