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太子府中
“太子殿下,最近聖皇陛下越來越得寸進尺了。”月玲芯被太子羽方勝抱在懷中,哭泣的哽咽著,“今日臣妾在花園中賞花,誰料聖皇陛下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跑到花園,看見後,直接將臣妾強行抱入懷中,臣妾不得不拚命掙紮,才得以掙脫,驚魂未定的跑了回來。”
一邊輕輕的撫摸著月玲芯的香肩,一遍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太子羽方勝陰霾的低聲道:“這老不死的越來越過分了,這幾個月明裏暗裏不斷削弱我的勢力,如今又對我的太子妃動手動腳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子殿下息怒。”月玲芯假惺惺的倒在太子羽方勝的懷中,溫柔的勸誡道,“小不忍則亂了大謀,再說了,畢竟聖皇陛下是您的親生父親啊。”
“哼!”太子羽方勝狠狠的指著前麵,“他有拿我當他的親生兒子麼?連他的兒媳都不放過,天下有這樣的父親麼?”
“太子殿下,現在畢竟聖皇還是這環羽皇朝的皇,所以你不可意氣用事,臣妾吃點虧也不算的什麼。”月玲芯無奈的低泣著。
“放心,愛妃,本太子到時候定會讓那老不死的從那位置上滾下來,到時候我坐上那位置,我看這天下還有誰敢搶本太子的女人!”
“嗯。”月玲芯低聲的回道,太子羽方勝卻不知她低著頭,臉上露出的卻是陰險無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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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雪帝國西邊的晉陽城中,當麵帶白色麵紗的棋聖趙晴芊昨日入城,今日一大早就走在這座多年沒有戰爭,一片繁華的城池中,舉目四望。
這座城池似乎是蘇醒得太過於早,昨夜的浮塵還未來得及平定,微亮的天色被淡淡的陽光透射下來,晨曦的折射照滿著整座城池。街道邊的小攤點永遠是人滿為患,呼喊聲此起彼伏,其實哪不是人滿為患,酒館、客棧、布莊、當鋪。
街道兩旁,各種各樣的小販在沿街叫賣,有賣胭脂水粉的、首飾的、字畫的、香囊的,各種的街道小巷像蜘蛛網一樣覆蓋到城池的每個角落。一批又一批的人像貨物一樣被裝卸著,整座城池猶如一個繁忙的空殼,大家都在奔忙著,奔忙著各自普通平凡的生活。
還有那挑擔的擔夫,以及馬車與運貨的車夫。這晉陽城真如聽聞中的一樣熱鬧非凡。
棋聖趙晴芊走到一座跨橋邊,憑欄而立,看向河裏的往來船隻,千帆競發,百舸爭流。當她走到橋頭,春風拂麵,好不愜意。突然她看到一艘運糧大船正準備駛過橋洞,隻見大船上的船夫十分忙碌。對她這樣常年都待在弈戰門沒出去過的少女來說,這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啊。
再向下望去,見到那些船夫有的站在船蓬頂上,俐落的降下風帆,有的則站在船舷上使勁撐篙,還有的正奮勁的用長篙頂住橋洞的洞頂,使這大船可以隨著水勢通過橋洞。“那些船夫真的很辛苦呢…”看著這一緊張場麵,棋聖趙晴芊不由得感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