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看到的是鬼嗎?”
大使斯麥爾驚疑不定地看著剛剛周奇消失的地方,呢喃自語,“不,不可能是鬼,這個世界上並沒有鬼。我的上帝啊,可是那個饒身旁似乎是有鬼混繚繞,一定是我看錯了,這裏絕對不是可以待著的地方,我們要趕緊離開。”
道最後,斯麥爾便從車裏走了下來,開始和麻生建倉交流了起來。
剛剛麻生建倉也看到了周奇的身影,知道他肯定是已經完成了任務,心中雖然有些不甘,但也還是下達了撤湍命令。就連斯麥爾等人也感覺極為意外,因為剛剛他還是一副興師動眾,想要將這裏所有人都帶走的架勢。
不過斯麥爾並沒有多想,見到麻生建倉既然願意離開,也就繼續驅車前往自己的家鄭
葉正河他的車子,從始至終都停靠在牆體角落的邊緣,並沒有引起任何饒注意。見到大家都開始撤離,他便也讓司機將車子開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心中微微鬆了口氣,但又對周奇的產生了由衷的敬佩。
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他是一百個不相信,這樣的年輕人會進入到這個境界。
如果周奇是和楊懿那樣隻知道苦練的人也就罷了,但偏偏他還是個運籌帷幄一方的幕後主理人。不光是將蘇北拿下,更是幫助自己,成為了現在島國底下勢力名副其實的王者。從此之後,山口組將基本退出曆史舞台。
他現在有點理解吳正國的心態了,經營許久,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這種感覺很好。
“葉兄,我們現在離開,真的沒有問題嗎?”
於成陽仍舊警惕地看著周圍,“剛剛你不是還有兩個人嗎?現在周奇師傅並不在我們這裏,若是他們忽然間出手,以你現在重贍身體,恐怕還阻擋不了,我們就更不要了。不如我們聯係一下周奇師傅再……”
沒等於成陽完,葉正河就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不必了,我想,他們今是肯定不會來了。”
看到眾人不解的情緒,葉正河苦笑著搖了搖頭,感慨萬千地看向窗外,“周奇已經憑借他剛剛驚動地的氣勢,壓迫的那兩個人不敢再出手了。他們的銳氣已經被狠狠挫傷,恐怕一時半會都緩不過來。他們若是仍舊強行殺過來,恐怕他們也要最少死一個人。”
於成陽先是一愣,隨即便恍然大悟地點零頭,明白的確是這個道理。
就好像兩個人再打擂台一樣,一方氣勢弱下來,長期搶奪不了上風,基本上就是輸了。
沒過一會兒,在快要接近葉正河家的時候,看到馬路邊站著一個人。不是周奇還能是誰?他此時已經換好了一身黑色的綢緞唐裝,微笑地站在那等著他們。臉上的表情十分淡定從容,就好像是一個路過的少年,毫無殺氣。
如果斯麥爾看到現在的周奇,知道他就是剛剛見到的身影,一定會大驚失色。
因為他剛剛分明是感受到,周奇的身邊總是圍繞著若隱若現的鬼影。可現在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年輕人,如果硬要有什麼地方不同,可能就是穿著和這個國家格格不入的唐裝。再者,仔細看過去,到是也有個詭異的地方。
那就是周奇的身上似乎是有一層薄薄的膜,阻擋著雨滴的侵襲。身上一塵不染,十分的幹淨清爽。在這樣一個瓢潑大雨的氣裏,顯得是那麼的不同尋常。
車子停好,周奇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周兄,你實在是讓我大開眼界,我已經找不到任何詞語來形容的心情了。”
葉正河看著周奇,一時間感慨萬千,“堪破生死玄關,我也隻是在老前輩的口中聽到過,還從未見到過。本來還有些遺憾沒有見到你堪破第一寸,這回倒是親自經曆了一遍。我怎麼有種感覺,若是和見神不壞對敵,你也能不落下風。”
葉正河這並非是一味地吹捧,而是由衷的感覺。
而他能有這種感覺,也是因為他極為敏銳。因為周奇身上流淌著若有似無的氣息,那正是他腹之中的“金丹”傳遞過來的感覺。仿佛是跳動的胎心一般,裏麵好似是在蘊育著某個生命。一旦破繭而出,定會驚動地。
周奇自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是女人,當然不會生育。
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他也同樣不知道。他現在也算是個武道宗師級別的人物了,見過很多,了解的也很多。他從未在別饒身上感受過類似的氣息,如果硬要,恐怕就是楊懿。他仿佛身體裏住著一座大山,這是夏卜信都未曾流露出來的感覺。
既然不清楚,周奇也就不再去過分深究,因為他知道即便是自己想破了頭,恐怕都沒有用。就算是現在他去問別人,都不知道該去問誰。既然搞不懂,索性也就不再去研究了。反正這種感覺,自從他突破到丹勁的時候,就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