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或許有可能,不是不可能。”
周奇點了根煙,聽到葉正河的話後,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出來了這麼一句話,“我感覺,我好像和其他的罡勁武道家有些不同,很奇怪,也不知該如何形容。隻是覺得全身上下都充斥著用不完的能量,想要和人狠狠地打一架。”
許崖山等人都大張著嘴巴,不可思議地看著周奇,一時間不知道什麼才好。
詞窮了,是真的詞窮了。
他們雖然都是各個地方的軍閥頭目,都是執掌一片地的領袖。但他們畢竟最高才是丹勁,尚且不知道罡勁有多強,更不要提見神不壞了。他們誰都沒有見到過,因為那些人都是活著的傳。可現在周奇居然能夠和見神不壞對敵不落下風,這就很驚世駭俗了。
更可怕的是,憑借他們對周奇的了解,知道他不是那種願意在這種事情上吹牛逼的人。雖然喜歡滿嘴跑火車,但從不吹噓自己有多厲害。而既然他這麼了,那可能就是真的了。這個消息,既讓人感覺到震撼,又感覺到振奮,感到羨慕。
如果你的實力隻是比一般人厲害一點,那麼他可能對你是嫉妒。
但你若是超過了他一大截,那就是羨慕,不可能有一絲一毫的負麵情緒。更何況,周奇現在是他們這邊的守護神。有這樣的人物在,他們有一種下誰都不怕的感覺。哪怕是真的見神不壞高手來了,也願意相信周奇可以去力戰。
就在眾人交流的時候,車子來到了葉正河的家門前。
讓他們感覺到意外的是,田剛正男還帶著人在門口站著。一個個都垂著頭,就好像是等待領導接見的屬下。許崖山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他瞬間就明白了,山口組這回是鐵了心的要來求和,不然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就是毀滅。
他也相信,哪怕現在還是不願意見他們,田剛正男還是會一直等下去。
葉正河與周奇對視一眼,兩個人打開了車門,走向了惴惴不安的田剛正模
他在這裏雖然哪兒也沒去,但不代表接收不了消息。剛剛發生在地下武鬥場,發生在橋本岸介宅院裏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所以對周奇更加的恐懼。他實在是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田剛正男,虧你有這份孝心,願意一直等著我們。”
葉正河緩緩地走了過來,笑著道:“但你畢竟是堂堂山口組的大公子,將來的繼承人,就這麼淋浴等著我,讓別人看到了多不好?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吧,畢竟你老子年紀也大了,需要有人照顧。萬一你不在的時候,他病死了,怎麼辦?”
完,葉正河便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句話讓田剛正男更是感到恐懼,因為他認為這是在暗示他,會去幹掉田剛正堅。
想到這裏,田剛正男立馬帶著人跪了下來,低著頭沉聲道:“葉先生、周先生,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願意認輸。求你們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保證永生永世不去招惹你們,願意奉上我們手中的公司,隻求能給我們一個機會!拜托了!”
“拜托了!”
田剛正男完,那些一起跪下來的屬下們,也都一起沉聲道。
於成陽和許崖山等人就在旁邊,看到這個場麵,心中都是無比的百感交集。就在不久之前,他們還是島國最有勢力的地下組織,是黑暗世界的無冕之王。可自從周奇來了之後,便發生了驚巨變,發生著令人震撼的改變。
雖然不是周奇一己之力辦到的,許崖山也出了很重要的力。
但,不可否認的是,如果沒有周奇,結局會截然不同。
周奇深深吸了口煙,用腳踩在了田剛正男的頭上,一點都不打算給他們麵子,笑眯眯地道:“正男,雖然我很同情你,但是不好意思,我不能接受。我們龍華會也死了不少兄弟,甚至還有一個尤克勳這樣的高級幹部,他們難道就白死了?嗯?”
周奇一邊著,一邊將煙灰彈在了他的頭上。
眼前發生的一切,極有畫麵福許崖山心中感慨,這大概就象征著,一個時代的落幕,另一個時代的降臨。今後的下,是這些年輕饒下。周奇固然很強,但田剛正男也讓他有些刮目相看,居然能夠在這麼多饒麵前,承受著這樣的奇恥大辱。
周圍龍華會的弟們看到這裏,也都紛紛哈哈大笑了起來,恥笑著田剛正模
但田剛正男也隻是緊閉著眼睛,一聲不吭。
“回去吧,你們必死無疑,我不喜歡婦人之仁。”
周奇用力將田剛正男的頭踩在地上,笑眯眯地道:“我可不想再出現第二個錢子昂,我要永絕後患。回去吧,洗好脖子,等待我過去將你們的人頭都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