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佛陀的瞬間,白雨辰終於再也堅持不住,猛然間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一大口鮮血直接噴在了棋盤之上,他臉色蒼白如紙,根本沒有最開始的神氣。
安玉康頓時大驚失色,連忙嚇得跌倒在地。手指顫抖個不停,他一直以來就是個做生意的,哪裏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麵。如果是一個人被另一夥人打的吐血,其實倒是還好接受一點,起碼場麵可以預見。但這個畫麵就是真的從未想過了,實在是突然。
不要是安玉康,就連李正堂都覺得心神不寧,險些暈過去。
好在周奇第一時間扶住了李正堂的胳膊,一股靈氣的暖流傳遞進去,這才好了很多。漸漸的,李正堂的臉色也開始恢複了正常,他眼神複雜地看著白雨辰,動了動嘴唇,想要什麼,卻因為過度的驚嚇而不出來。
周奇笑著敲了敲棋盤,“安總,你不要這麼激動,白雨辰不過是因為感受到了我們之間過於懸殊的實力差距,而感覺到有些自慚形穢,無地自容地吐血罷了。受傷並不嚴重,如果我是你,現在就不是在那抖個不停,而是去叫救護車。”
安玉康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點頭如搗蒜,立馬站起身來走出去安排起來。
周奇扶著有些虛弱的李正堂,緩緩地走了出去。
隨著靈氣的暖流漸漸地湧入到李正堂的身體裏,他也漸漸的恢複了過來,可以自己走路了。上車之後,順著窗外看向了書房的方向,無語地搖了搖頭。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有人可以在棋盤上因為頂不住壓力,而吐血昏迷。
其實剛剛在棋盤上的角力,並不亞於一次真的和周奇對打。
這其中的凶險程度,實在是相當可怕。試想一下,一個化勁還不到的人,在麵對罡勁第二寸的大高手,那簡直就是全方位的碾壓。隻不過白雨辰想不到,周奇居然可以將拳意和棋路結合的這麼好,更沒有想到的是,他完全不受魔氣的影響。
“真是可惜,沒有看他認輸的樣子,唉。”
李正堂搖了搖頭,歎息著道:“也罷了,加上今,我算是能夠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看來白雨辰並不是真的依靠棋藝贏過我的,我能夠大致感受到,你們在通過某種氣勢上麵的壓迫。我是在這方麵輸的,隻不過,沒有辦法找回來場子了。”
周奇原本還在心翼翼地開車,忽然間聽到李正堂一把年紀,居然出要找回從場子這樣的話,差點想要笑出來。不過他還是很感謝李正堂今提出要過來,不然,他也不會遇到白雨辰這個碑林教的人,也不會這麼近距離地感受魔氣。
“其實,下棋很多情況下,比拚的精神力,還有棋盤以外的事情。”
周奇笑著道:“就好比島國在本因坊的頭銜戰比賽的時候,一共比試幾局,在哪一局的時候叫暫停,叫多久,哪一該怎麼打,都有很多的講究。我們之間也是如此,隻不過白雨辰承受不住我給的壓力,所以受不了了,也很正常。他的勝負心,太強了。”
李正堂深以為然地點零頭,往往有的時候,他的勝負心就很強。
所以才經常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今後一定要避免才可以。
在送李正堂回家的時候,周奇拿出來了一塊蜜蠟遞給了他,“叔叔,這塊蜜蠟,我在山上找大師開過光,很靈驗的。您沒事就經常戴著吧,這塊也給阿姨。你們不用刻意露出,最好掛在脖子放在衣服裏,很有效果的。”
李正堂微微動容,到了他們這個年紀,或多或少都更加敬畏起鬼神來。
聽這個是開過光的,於是更加珍惜了起來,連忙拍著周奇的肩膀點頭。
周奇離開之後,並沒有著急回家,而是來到了一處街頭。
沒過多久,龍二便坐了上來,低聲道:“從你離開之後,白雨辰也很快起身離開,並沒有上救護車。我們進行了跟蹤,發現並沒有錯,他們的確是直接去往了兼營縣,我們要不要開始展開行動?”
周奇微微眯了眼睛,點了根煙,沉吟了起來。
沒過多久,他便笑著道:“既然我們已經碰麵了,那就沒有必要回避。而且從資料來看,他們也的確做了很多殘害一方的事情,我們不能夠坐視不管。這樣,明準備一下,我們就出發兼營縣。”
罷,龍二便點零頭,如同狸貓一般從車內鑽出,瞬間便消失在了夜色之鄭
周奇眯起了雙眼,冷哼道:“真是沒有想到,居然真的在我眼皮底下開始滲透進來了。媽的,你們碑林教,真的有些目中無人。既然不懂規矩,那就給點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