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萌急的拍著桌子站起來:“你不要把事情想的這麼簡單!”
齊小然放下茶杯。
李萌以為她聽進去自己的話,吐了口氣,慢慢地坐下。
齊小然整理好表情,嚴肅而認真地說:“不管遇到多難的事,我都會陪在他的身邊。”
李萌生氣地大聲吼道:“不僅是他的公司要破產,就連他們家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家業,也要賠進去了你知道麼!這個時候,隻有我們家能救他家!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兒啊!”
程浩東一人,怎麼可能把他們家的家業也賠進去?
他們,是在騙她的吧?
齊小然若有所思地問:“隻有你們家能救她?”
李萌重重地點頭說:“其他人家族的人都不願意插手!”
齊小然摸著下巴,疑惑地問:“是嗎?”
這麼大的消息,媒體都不知道,就他們一家人知道,這,可能嗎?
還是,他們想用這麼拙劣的方法,騙她跟程浩東離婚?
齊小然的眉頭越皺越緊,望向李萌的視線也變得更加疑惑。
“我哥說了,隻要你跟程浩東離婚,他就願意接受你,並且還能像以前那麼愛你!”李萌見她遲遲不肯作出決定,終於急了,把一直不願意說的話說了出來。
“我跟程浩東在一起,從來都不是為了錢。”齊小然掂著包包,不悅地站起來,把程浩東給她的廢棄支票丟到她的麵前說:“支票這種東西嘛,我也有,你想要,我可以多給你幾張空頭的。”
反正都沒用。
給他們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齊小然昂頭挺胸地離開。
隨後,程浩東坐在了她坐過的位置,他冷清的眸子裏麵,閃爍著別人看不懂的情愫,緊緊抿著的薄唇,透漏了些許的不悅,他望著對麵的人,那淩厲的視線,竟生生地讓李子軒有了股被壓迫的感覺。
“不如你們好好的跟我說說,我們家要破產的事兒吧。”程浩東似笑非笑地說。
他此時的表情,雖然有著幾分笑意,但是這笑,卻比他平常的表情,更加的冰冷可怕,令人心有餘悸。
“你,你不知道嗎?”李萌支支吾吾地問,眼睛瞄向坐在一邊的李子軒。
老哥,快來跟他解釋啊!
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
李子軒收到她求救的眼神,轉了轉麵前的杯子說:“不要告訴我,到現在,你還不知道周瀚對你們家動的手腳。”
“他昨天剛被帶去調查。”程浩東波瀾不驚地回答。
“什麼罪名?”李子軒詫異地問。
程浩東攪著齊小然喝過的咖啡,滿不在乎地說:“惡意競爭。”
他家並沒有做違法的事,周瀚卻舉報他們私底下進行的有不正當的生意,警察查出來後,律師那邊就一直等著告周瀚,他相信周瀚會悔改,就把這件事拖延下來。
可誰能想到,周瀚他不僅不收斂,反倒變本加厲的迫害起來,他不僅對他的公司下手,還想奪取齊小然的生命。
程浩東終於不想在忍。
他命公司裏麵的律師把東西遞交到法院,但是能解決這件事的方法隻有兩個。
一是賠償程浩東父母和程浩東家裏麵的損失,二是,坐牢。
周瀚不可能選擇坐牢。
所以,程浩東才把賠償的金額定為一筆,他們家能掏得起,但是拿出來,會讓他們心疼很長一段時間的數字。
李萌聽了立馬反駁:“他昨天夜裏做了筆錄已經出來了。”
“住的酒店。”程浩東危險的眼睛裏蕩漾著得意的神色,那銳利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他頓了下,望著匆匆跑過來得男人說:“昨夜進錯了房間,如今已經被暗戀了他很久的女人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