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毛快扶我走,哈哈哈……今天有高人在場,此地不宜久留……哈哈哈……”光頭強笑得已經飆淚了,緊忙把長毛幾人招呼了過來,攙著他踉踉蹌蹌地出了練歌房。
眾老師都看傻眼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那氣勢洶洶的光頭強,忽然好像瘋了一樣。當然,他們完全沒有意識到那是秦逸做的好事。不過不管怎麼說,秦逸敢於和那樣一個狠人對峙,他們還是打心眼裏敬佩的。
當然,隻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蘇婉月。她心裏很清楚,一個能把花生米當鋼彈彈的人,自然也會利用手段將一個所謂高手弄得瘋瘋癲癲。
秦逸幾步走上前來,先看了看甄曉橋等人的傷勢。他發現甄曉橋和葛慶鬆傷的並不重,再加上身體本來就很結實,相信回家睡一晚上就再無大礙了。
不過可憐的廖文海就比較慘了點,不止鼻子流了血,嘴角也泛出了血絲。秦逸借助攙扶他的時候,悄悄把食中二指放在他的脈門上摸了摸。他發現廖文海的脈象到沒什麼異常,看來隻是外傷,好好休息個一兩天,也應該能恢複的差不多了。
這場同事聚會就這樣收尾了,其他一些身體沒事的老師,自行打車回家。而秦逸和蘇婉月則負責送幾個受了傷的。
將廖文海三人都分別送到家之後,秦逸又將蘇婉月送到了她所住的公寓下。
看沒什麼事了,秦逸本來想轉身離開,卻被蘇婉月一把拉住。
“蘇老師,你還有什麼事嗎?”秦逸不解道。
“我對有秘密的男人很感興趣。”蘇婉月抽冷子直接來了這麼一句。
“你、你這是……”秦逸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是個有秘密的男人。”蘇婉月玩味一笑,又補了一句,之後她也沒再管秦逸,大步流星地上樓去了。
秦逸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一會,才反映過來,心道:她這該不會是在向我示好吧,那毫不畏懼,為她擋了一“鐵頭”的廖文海老師怎麼辦?
大清早的第一節課就是秦逸的語文課。
進了班級之後,發現底下的學生居然都乖乖的坐著,讓秦逸有點欣慰的同時又有些沾沾自喜,看來還是自己的手腕強大,換了個人來,誰能夠將這一群小魔女給整治的這麼服服帖帖的?
“老師,小心!”
突然,張媛一聲驚呼將秦逸從沾沾自喜之中拉了出來,回神一看,頓時嚇的頭皮發麻。
一張紙飛機筆直的朝著秦逸的襠部裝機而來,那架勢比恐怖分子劫持客機撞擊世貿大廈還要義無反顧。
最讓秦逸心悸的是,這不知道是誰出的鬼點子,紙飛機的機頭居然插了一根明晃晃的針,這要是被紮到了要害,自己不死也要性無能啊。
但之前秦逸因為沾沾自喜已經錯過了躲避的最佳時機,隻能好不容易屁股一扭,躲開要害。饒是如此,大腿還是被機頭上的利針還狠狠的捅了進去。
“啊嗚!”秦逸吃痛一聲,一張老臉迅速的黑了下來。
這幫家夥……
真是!
伸手淩厲的將大腿上的針給拔了出來,兩指微微用力,再一搓揉,頓時將那根針給揉成了麻花,秦逸冷笑著環視一周,厲聲問道:“很好玩嘛?是誰!給我主動站出來,否則的話,被我查出來,下一次家訪就去你家!”
毫無疑問,家訪這一方式如今已經成為秦逸最有利的武器。
誰敢觸他眉頭,家訪!
誰敢調皮搗蛋,家訪!
誰敢調戲老師,家訪!
隻要家訪,秦逸就狠狠的告狀,不信這幫小家夥不怕!
“額,老師,對……對不起,我……我本來往窗外飛的。卻……”
班級的後排,一個名叫羅芳的女孩站了起來,怯生生的舉起手承認錯誤。
“嗯?”秦逸微微愣了愣,這個女學生他倒是印象不多,平時裏看起來挺老實的啊,怎麼會幹出這麼荒唐的事呢?
但對方既然主動站出來承認錯誤,秦逸也不便抓住問題不放。當然,這也是因為高三一班其他學生的前車之鑒太惡劣了,導致飛了飛機算不得什麼了。
伸手擺了擺,示意羅芳坐下,秦逸眉頭沉了沉,低咳一聲,道:“上課之前先說個事情,幾個學校聯合舉辦了一場文藝彙演,每個學校都要拿出一個最優秀的節目到市裏去和其他學校的同學同台競爭。校內的選拔每個班級的學生都要編排一個節目報上去,我們班也要參加,不僅要參加,還必須要拿到第一,隻有這樣才能去市裏參加比賽。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以為我很願意這樣麼?張校長已經下了死命令,高三一班必須參加!”
想起這個事情,秦逸就感覺有些頭大,他是打架揍人殺人的好手,現在來當老師已經很勉為其難了,每天回去都要做大量的功課,才能確保第二天不在課堂上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