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泰勒當時就狂笑了起來,狠狠踢打著駱駝,甚至都讓駱駝發出了哀鳴,不顧一切的撒開蹄子就朝那片遺跡衝了過去。
不光泰勒如此,她的三個夥伴也是大笑著衝了出去,伯格這個壞腿,也是爬上了駱駝衝了過去,真是令我歎為觀止。
“果然是視財如命,”傅萊雅冷笑一聲,淡淡道:“一聽說找到地方了,估計現在高興的連爹媽是誰都忘記了吧。”
“一個國度的財寶啊,別說他們,就連胖子我都手癢呢,”
胖子在一旁咧了咧嘴,道:“哥幾個,咱也過去吧,這挖寶這種事情,誰頭一個進去誰賺翻啊,好東西肯定是第一個人挑走的。”
“幼稚。”
傅萊雅冷笑著看了胖子一眼:“真見了財寶你覺得他們會讓你拿嗎,恐怕地宮一開,等他們的夥伴一到,咱們的使命也就走到盡頭了,這幫孫子頭一個就得做掉我們,他們隻認錢,不認規矩,拿死人的東西時候什麼時候給死人留過一點,看著吧,隻要地宮一開,他們的直升機立馬就得降落到這裏,把那地宮裏的東西一件不剩的全帶走,就算是保存好的屍體都不會放過,這種人你還指望他能給你分點油水呢。”
說道這裏,傅萊雅從靴子裏抽出了自己那把虎牙軍刀,放在了身上觸手可及的地方,淡淡道:“走吧,你死我活的時候到了。”
被傅萊雅這麼劈裏啪啦打擊了一頓,胖子頓時摸著鼻子苦笑了起來,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剛才估計也是因為受到了那些樓蘭財富的刺激,所以才忘卻了這些。
我們幾個人合計一下,準備跟著泰勒他們過去瞅瞅,誰知,這時候胡小喬忽然說道:“別管他們,咱們先吃點東西,休息一會兒,讓他們盡管挖吧,累死他們也挖不出來。”
青君似乎是聽出了什麼話外之音,有些狐疑的看了胡小喬一眼,忽然問道:“什麼意思。”
“四個見錢眼開的傻子。”
胡小喬不屑的嗤笑一聲:“剛才我告訴他們的那些消息都是真的,而且站在這裏我也能感覺得出,樓蘭王宮就在這裏,但是卻有一些信息我沒說。”
說到這兒胡小喬頓了頓,“當時考古隊裏也有一位摸金校尉出身的專家,後來金盆洗手才加入了考古的行業,專門負責用洛陽鏟打土,分析土壤的成分,研究曆史年代。那位專家上手以後,兩米長的白蠟杆接了十幾根,足足打下去幾十米深,結果帶上來的土根本沒有異常,於是那些考古學家就放棄了,覺得這片空地僅僅是出現的蹊蹺而已,可能以前是廣場、集市之類的地方,下麵沒東西。”
胡小喬說了那麼多,不外乎就是想告訴我們,這樓蘭人當年為了把王宮沉陷下去以後不被外人發現,怕是挖的特別特別深,距離地表少說幾十米,上百米都不是沒有可能,要不然不至於洛陽鏟夠不著,金屬探測器沒信號反應。
一般來說,隻要是沉埋的特別特別深的地宮、陵墓,肯定得留著通往地麵的通道。
尤其是樓蘭人沉埋自己的王宮是為了藏起寶藏,為以後複國提供資金,那麼他們肯定是要為以後去取出財富留條後路的,也就是說,那片空地,一定有通往地宮的隧道。
這一點,胡小喬壓根兒沒說,就是想活活累死那四個狗東西,就算累不死他們,等他們累的屁顛屁顛的時候,也就是我們的機會。
胡小喬耍了一個小手段,但是卻讓我們心頭的一塊重石落地了,大家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一個勁兒的誇著胡小喬。
很快,夜幕垂落,大家吃了點東西後就去休息了。
這一覺睡得踏實,第二天清晨七點多的時候,我被守夜的傅萊雅叫了起來,從帳篷裏鑽出去一瞅——嗬,原來所有人都已經準備好了!
“一會兒都下手狠點!”
家夥事都已經準備好了,於是我們就牽著駱駝朝樓蘭遺跡那邊走了過去,這些駱駝是我們離開沙漠的倚仗,自然不能放棄的,我們幾個牽著這些駱駝到了遺跡邊緣的時候,那駱駝拴在了一座看起來似乎是寺廟一樣的建築外麵的石柱上,然後一頭就朝遺跡最中心的地方紮了過去!
剛剛走進這樓蘭遺跡的斷壁殘垣中時,說實話,我們幾個是完全沒有感覺到這遺跡有什麼奇怪的,不過伴隨著一步步的深入,我終於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這遺跡深處,總是給人一種陰嗖嗖的感覺!
哪怕現在是大白天,老大個紅太陽正從東麵往上爬呢,可這遺跡深處就是感覺不到絲毫暖意,裏麵陰森的很,是不是的“呼啦”一下掃過一道陰風,哪怕我身上穿的是把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迷彩作戰服都忍不住的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