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目標是方哲,他們要逼方哲現身,所以不會輕易放我出去,我也不急,但這一段時間公司的事你們還得繼續打理好,不能因為出了這種事而讓公司出現問題。”
“這你放心,我和娟姐好好打理。我也會想辦不盡快讓你出去。”楊玉說。
……
時間又過了一周,我卻突然被放了出來,我以為案件已經被查清楚了,但問過之後才知道並不是,是有人承認那些顏料是她帶進倉庫的,與我無關。
認罪的人是娟姐,她帶著記者向警方自首,承認那些顏料都是她的,迫於輿論的壓力,警方這才把我給放了。
出來以後,我見到的第一個人還是楊玉。
我有些不高興,“你為什麼要讓娟姐那麼做?陸家是衝我來的,現你讓娟姐去頂罪,娟姐自己承認了,這案子就不好翻過來了!”
“是她自己要這麼做的,我也攔不住,而且現在也確實是需要你出來,馬亞那邊打幾次電話過來,說是方夫人病重,讓你速去探望。現在方先生不在,你是方家的兒媳婦,你要是再不出現,方家就沒人了。”楊玉說。
“你們考慮這麼多幹什麼!再怎麼也不能讓娟姐坐牢,我們必須要想辦法把娟姐給撈出來!”
“你放心吧,你也說了,陸家的目標是你,所以娟姐在不在裏麵,對他們來說沒那麼重要,我會想辦法把娟姐給撈出來的。”楊玉承諾說。
自從知道楊玉的背景後,我對她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她說能把娟姐撈出來,我相信她能做到。
回到家裏,我看了一下郵箱,有十來封沒有處理的郵件。其中一封,來自珠市興德的郵件。
方哲曾經轉讓過一部份珠市興德的股份給我,後來我和他雖然鬧了矛盾,但那些股份卻一直是在我名下,並沒有完成過戶,所以從法律層麵來說,我還是珠市興德的大股東,公司一但有什麼大的變動,我會收到公司高層發來的郵件。
郵件的內容是通知開會,我看了一下時間,郵件是三天前收到的,郵件裏是讓第二天去開會,從時間來算,會已經開過了。
但這事卻讓我留了心,現在方哲不在,珠市興德要開會,是商量和方哲有關的事嗎?如果是,那是什麼事?
我想了一下,打了電話給珠市興德的一位董事,約他一起吃飯。
但沒想到他一口拒絕,說沒有時間,我說那第二天行不行,他說第二天也沒時間。
這明顯就是在回避我,這說明珠市興德有事!
接下來我連接約了幾個董事,他們都以沒有時間為由,拒絕了我的約見,我好像成了瘟神一樣,誰都不想見到我。
他們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問題,我必須要想辦法弄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才行!
於是我直接來到了珠市興德的總部,公司看起來一切如常,很多員工也認識我,在公司裏我找到職位最高的一位叫林永男的副總,她是我以前提拔起來的幹部,當時我隻是讓她任公司副總,但經過幾年時間的發展,她已經成為集團的高級副總裁了。
對於自己提拔起來的人就比較好說話一些,我把她叫到了公司外的咖啡廳,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結果我還沒開口,林永男就神秘地問我,“是不是董事長有消息了?”
我反問他,“方哲有什麼消息?公司全兩天開大會,會議的內容是什麼?為什麼董事會的那些成員都對會議內容閉口不談,好像有意在回避?”
林永男皺眉,“那個會議不是董事長委托陸總來開的嗎?”
“陸總?哪個陸總?”
“陸言啊,他召開的會議,出示了一張董事長親筆簽名的委托書,委托他管理董事長在珠市興德的所有股份。”林永男說。
我吃了一驚,“是嗎,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我們也覺得奇怪,陸言現在是天盛集團的董事長,是我們的主要競爭對手,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董事長會委托陸言來管理他的股份,所以員工們私下都在議論,說董事長肯定是出事了,不然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林永男說。
“那他們認為方哲是出了什麼事了?”
“有很多版本,各有說法,您是最了解董事長的人,董事長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自然不會把方哲現在的情況告訴她,這是天大的秘密,誰也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