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天生癡傻呢?陳素月在心中忍不住罵了一句,心中這樣想,臉上一臉惋惜的繼續說道,“那真是可惜了,生的這般俊俏居然是個傻子。”
“陳姑娘喜歡俊公子?”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可以喜歡漂亮的姑娘,我們為何不能喜歡俊俏的公子。”
江芸笑道,“這話正和我心意。”
陳素月本來在喝茶,忽然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夫人,你的親戚真是可惜了,不如我替他算上一卦,看看還有沒有恢複的可能,算是對你如此厚待我的回報。”
說完不等江芸說話,已經自顧自的算了起來了,很快臉色凝重起來,江芸好奇的問道,“結果如何?”
“這位公子命格貴重,是大富大貴之人,非我等所能及,夫人,你竟是有如此命格的親戚,真是福分,他並非天生癡傻之人,命中有天長此劫,若是好好治,該是有恢複之期的。”
江芸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竟是算出了天長鎮,這個男人的確是她從天長鎮帶來的,當時她出手救這個男人,純粹是因為這個男人長得好看,為了讓他乖乖留在身邊,才趁著他重傷昏迷給他喂了藥,讓他變成這個樣子。
“如此便多謝陳姑娘了。”
“夫人客氣了。”
江芸走後,陳素月的臉色沉了下去,江芸對她防備之心還是很重的,這樣等下去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行,不行,她得下一劑猛藥才行。
當天晚上,她去了淩容靖的房間,淩容靖依然隻是安靜的坐著,把玩著手裏麵的玉扳指,不言不語,目光呆滯,如同一個木偶一般。
陳素月溫柔的抱著淩容靖,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容靖,我們一起演一場戲好不好?”
身邊的人並未理會她,陳素月忽然主動吻上了淩容靖的唇,她並未注意到在她吻上淩容靖唇的時候,淩容靖的眼皮動了一下。
江芸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陳素月正吻著淩容靖的唇,江芸怒不可歇,“陳姑娘,你在做什麼?”
陳素月急忙離開了淩容靖的唇,一臉窘迫的望著江芸,“我……夫人,我隻是太久沒有碰男色所以才……”
這句話出來,含芷都險些笑了,虧她們小姐說的出來。
一句話讓江芸也愣住了,她看著陳素月,剛剛想說什麼,陳素月急忙說道,“他不是你親戚麼?夫人,不如把他送給我好了,我真的是喜歡這個俊俏的男人,剛剛親吻他的感覺極好,雖然癡傻不能做別的,親一親還是沒有問題的。”
江芸此時的表情已經無法用詞來形容,這麼無恥大膽的女人她還從未見過,看著陳素月窘迫的樣子,神情也緩和了一些,“陳姑娘,你若是覺得寂寞,我可以為你找個俊俏的男人。”
“還有比這還俊俏的男人麼?”
江芸皺眉,“他不行。”
“為何?夫人,我是真的越看越喜歡,剛剛我……”說到這裏陳素月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
“他是我男人。”
陳素月驚訝的盯著江芸,心中狠狠的將江芸罵了一頓,“夫人,他不是你親戚嗎?你就這麼看不上我,為了阻攔我竟是說這個公子是你男人。”
“他的確是我男人,之前說是我親戚不過是我信口胡說的,陳姑娘,這個男人不能送給你。”
陳素月一臉遺憾,“既是夫人的人,我也不好奪人所愛,不過我認識一個醫術高超的大夫,不如我去幫你請來,興許還能治好公子。”
“不必了。”
“夫人不必客氣,我曾有幸見過楚嬋公主,以她的醫術必定是可以醫好公子的。”
聽到陳素月提起楚嬋,江芸依然拒絕,“他的病不需要治。”
陳素月一臉不解的追問道,“夫人為何不替公子治病,如此也不能當男人用,你這樣有什麼意思?”
“我本就對男女之事厭惡,如此便夠了,不妨告訴你,他之所以變成這樣,是我所為,陳姑娘以後不要在過來這裏,也不要多管閑事。”
原本江芸以為這樣說陳素月也該識趣了,誰知道陳素月臉上有些興奮,急忙追問道,“夫人的意思是這世上還有讓人癡傻的藥?”
江芸疑惑的看著陳素月,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陳素月繼續說道,“我有個惡毒的繼母,若是真有此藥,夫人可否贈我一點,我好讓我那惡毒的繼母吃下。”
江芸沒有馬上答應陳素月,而陳素月則已經開始抹眼淚,說起自己的淒慘身世,那聲淚俱下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相信,說到最後她拉著江芸的衣袖,繼續說道。
“夫人,我自小命苦,雖然習得占卦之術傍身,卻從未享受過父母之愛,父親嫌我是姑娘,母親被繼母害的身亡,父親對繼母言聽計從,把我趕了出來,如今我隻能在外遊蕩,夫人若是真的想要謝謝我,那就幫我這一次吧!讓我重新奪回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