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以後還是要老老實實的,免得被人記恨上,我圖的是財,不是名,即便是再多的人害怕我,又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和鬼哥一樣,生不如死?
我回到酒店就縮進了被窩,大剛看出了我的不適,問我怎麼了?怎麼出去一趟回來就變老母雞了,所在被窩裏要下蛋啊?
我沒心思和他鬥嘴,說了句鬼哥出事了,被人打成植物人了。
大剛也愣住了,罵了一句糙,誰幹的?
我懶得和他解釋,對著他搖了搖頭,讓後轉過身去,我把棉被將自己裹得緊緊的。
我內心有點慌,總覺得有一天我也會和鬼哥似的,被人打的滿身是血,孤零零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我本來以為我經曆了那麼多事,膽子會變得大一些,但是我發現一切都是虛的,都是建立在三子和鬼哥幫我的前提下。
大剛沒有再問我,而是拿著電話走出了房間,在房門口打起電話來,好像是打給劉磊詢問鬼哥的情況。
我這時候心中咯噔一下,肖老師的事情我隱瞞了劉磊,但是大剛今天和我一起碰到的肖老師和鬼哥,要是劉磊問起大剛,大剛肯定會說出來的。到時候我不就死定了?
到時候,即便肖老師和這件事情無關,劉磊也會懷疑是她聯合我一起搞得鬼,是我倆將鬼哥弄成那樣的。按照劉磊多疑的性格,他一定會那樣想的。
我再也躺不住了,跑到房門前把耳朵貼在房門上,努力的想聽清大剛的話。
約莫著過了兩三分鍾,大剛一直沒有說出讓我擔憂的話,當他說磊哥再見的時候,我便急忙跑回去,躺在了床上。
大剛走進了,看了看我。他好像看透什麼似的,問我肖老師的事情,我是不是沒有告訴劉磊?
我愣住了,這家夥這時候又聰明起來,好像個能掐會算的大仙似的。
大剛笑了笑,說讓我請他吃飯,要請一個月的大餐,要隨便他吃,不然他不能保證閑下來的嘴,會不會說出去。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他,既然話說開了,我也沒必要隱瞞了,直接衝著大剛問道,肖老師會不會真的和鬼哥這件事有關?
大剛想了半天,告訴我自己在這無端猜測,還不如去找肖老師問個明白。
我立馬拿起來電話,找到肖老師的手機號打了過去。我本以為電話沒人接,沒想到肖老師立馬就接了。他的語氣聽起來也很正常。
我問了聲老師好。
肖老師問我打電話找她什麼事情?我問她在哪?知不知道鬼哥被人打傷住院的事情。
肖老師用一種很慌張的語氣問我鬼哥怎麼樣?我說鬼哥搶救了過來。
肖老師的聲音更加慌亂了,問我鬼哥在哪個醫院?我讓她不要慌,鬼哥雖然搶救了過來,但是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
肖老師的語氣明顯好轉了很多,問鬼哥在哪家醫院,她去看看。
我這時候故意用一種很嚴厲的語氣問她,鬼哥出事和她有沒有關係?鬼哥最後一個電話打給劉磊的,而且讓劉磊問我。我想今天我見過鬼哥,就是他來接你那次,想必這件事和你有關吧?
肖老師聽了我的話,說我是不是得了失心瘋,鬼哥是她男朋友,她怎麼會對鬼哥下手,再說了要是真是她動的手,為什麼鬼哥不直接說她的名字?
對於肖老師的辯解,我突然覺得也有幾分道理,說一個人的名字,明顯比說一句話要輕鬆的多,鬼哥讓劉磊找我,想必事情很複雜,線索就在我身上。
我掛斷了肖老師的電話,心裏又猜疑起來,不是肖老師?還會有誰?葛鵬背後的大哥?或者是哪個欠債的妹子?再者就是鬼哥自己惹得仇家?
鬼哥自己的仇家,沒必要讓劉磊來問我啊?
思來想去,怎麼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人對鬼哥下的手。
這時候三子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知不知道鬼哥出事了?我說剛從醫院看完鬼哥回來。
然後三子壓低了聲音,說他剛剛探聽到,對鬼哥下手的人是他女朋友,聽說還是我們學校的老師,那老師花了五萬塊錢,從別的地方找來的人。
我心中一驚……真的是肖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