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事事都非你不可?!”絕心將先生的血衣拿走,又為其拿來一件素白的衣袍,為其仔細著好,便行便道,“你給我老實待著,以後好好給孩子授業就行了。其餘的事不必你插手。”
先生皺眉,道,“可是…”
“你是被我壓的,也給我生了孩子,你此刻就應該像個娘們一樣躲在我身後才對,別事事都擋在我前麵!我他媽的不爽!”
“風兒,絕心此話雖粗,卻很有道理的,我們合該保護你,而不是你來保護我們,你受的苦夠多了,今後有我們在,絕不會再允許你受一分傷害的,懂不懂?”
先生嘴角一抽,尷尬的笑了笑,道,“可我是男…”
“風,聽話。”
絕心板起先生的下巴,打量了幾刻,道,“你這個樣子,不就該是等著被人疼的?!學什麼英雄好漢!
我加上那兩條瘋狗,保護你和孩子也是綽綽有餘了…”
“絕心…”先生無奈的歎了口氣,道,“你們自此便什麼都不讓我知曉了?”
“是。若事情危急,我們亦能處理,你不必出頭。”
先生知曉自己一口難辯三人,隻得作罷。
夜商將先生妥帖好後,示意那二人,二人會意,迅速行出門去,
“風兒,且安穩睡會兒吧。”夜商言說著結成手印,劃出睡咒。
先生一驚,道,“夜商,你…?”未等先生言畢,那咒印便已發作,
夜商看著昏睡的先生,歎了口氣,然麵上亦是焦急的很。
“怎麼樣?!”夜商焦急的行了出去,視著死神,道,“可能以言鈴跟他們聯係?!”
“不行。”死神將手中已化掉的言鈴摘下,道,“孩子身上的言鈴已被破壞,無法。”
“蘇洛軒來信說,孩子和雪染是昨夜子時消失的,他們已經調動了很人在尋找著,此刻我們…”
“夜商,你留下照看木頭,且別讓他知道這件事,知道了怕是又引起心病,你照看好他的身體。我和步驚雲去找那幾個孽障!”
二人點頭,隨即分頭而行。
次日清晨
“風兒,你身體尚未好全,不急著趕路的,”夜商將那人擋住,急道,“你心脈滯重的很,風兒,你聽話好不好?”
先生深呼一口氣,耐心道,“夜商,你已經阻了我近一個時辰了,我隻是想回去見見孩子罷了,你實在不必如此小心我的身體的,而且,我體內已有內力流通,即使是偶爾心脈滯塞,也無妨的。”
“風兒,”
先生按住夜商的手腕,道,“夜商,我並不愚鈍。師兄和絕心突然消失已是可疑,若再阻我,我隻能思量孩子許是出事了,”
“風兒,並無…”
“即使我不去見孩子,我也須得去見我五哥一麵的,我著實有一些話想說於他聽的。你若跟我,你我二人便一同去,你若阻我,那你便去府邸等我,我言完便去府邸找你孩子。”
甫一言畢,先生繞開夜商,向前迅速前行。
夜商大急,今晨剛收到白浮,說並不是他人擄走孩子,而是雪染將他們帶將出去,至此未歸。
‘雪染!’夜商一想起雪染,心內又翻湧起來,然隻能暫壓住心內的憤怒,極速追著先生而去。
“風兒,你等我…”
“夜商,孩子何時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