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絕心,過來,”先生勾了勾手指,絕心一驚,然也立時俯身貼耳,
先生咬唇,輕輕在絕心耳邊嘀咕了一陣,
夜商看著絕心嘴角越咧越大,心內升起數分厭惡。
“好!為了這你主動邀請的一天一夜,這次我暫且支持你!但你要是行作死的事,我他媽的就要五天五夜!”絕心小心將先生放於地上,妥帖的為先生理好衣擺,極盡恭維之事。
“五天五夜?!怎麼還會有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夜商咬牙,
“無恥。”死神冷冷啟唇。
先生憋笑,立時行至雪染身前,貼著他的耳根低聲言說起來。
見先生麵上狡黠的笑意,那三人也不由的無奈笑了笑,滿臉寵溺。
“走吧。”先生挽著雪染的手,狡黠道,“風兒大抵此刻已經趕到了。”
“風兒?易風?”夜商皺眉,腦中想起易風曾對先生露骨的告白,頓時覺得不甚舒服起來。
那二人亦覺得心裏吃味,將孩子托給侍衛照管後,便跟了上來。
“風兒,”先生甫一見在前堂懶懶坐著的男子,立時欣然的迎了上去,
“風兒,”雪染亦迎了上去。
“聶風!”易風迅速起身,嘴角掛著一抹邪笑,視線牢牢視著先生,再無他人。
雪染麵上微微窘迫,訕訕的笑了笑,而後尋了個角落坐了過去。
易風壓住心內的激動,將先生迅速攬入懷中,激動道,“聶風,怎麼樣了?我見你這次可比上次好多了!”
先生一笑,推開那人,引其落座。
易風不鬆先生的手腕,視向先生的視線也越加熾熱,
“易風!你他媽的又想找死?!恩?!”絕心一把拍掉了易風的手,將先生攬入懷中,冷冷道,“他無論輪回了多少次,也改變不了他是你爹的事實!你他媽的總懷有這種心思,惡不惡心?!”
易風咬牙,正欲反嗆,卻被先生輕輕按下,
“風兒,你來的正好,我且有事跟你說的。”
易風聽勸,壓下心內的翻湧,勉強坐下。
“風兒,抓捕狐王進展的如何了?我聽安靈說,狐王最近在皇城也開始有所行了,如此放任著實不妥,你們可有他的線索?”
易風厭惡的掃了先生周圍的那三人一眼,漫不經心道,“沒有。他狡猾的很,作案地點多而雜,作案時多在夜間,且殺人時不以妖術,根本感受不到他的內息,遑論尋到他。”
先生冷笑一聲,道,“此等畜生當真狡猾!還好…”先生言說著視線冷冷的點了垂眸蜷縮於座椅內的雪染一眼,滿麵鄙夷道,“還好他的手下倒個個都是蠢笨的!”
易風一驚,那三人也是驚詫的很,
“怎麼?雪染有問題?”
先生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緩緩起身,行至雪染身前,輕輕板起雪染的下巴,冷冷道,“雪染哥哥,我且問你,你為何要替狐王吸取他人修為,助那畜生複原功力?恩?!”
雪染心內狂驚,立時搖頭,顫聲道,“我沒有,我沒有的。”
易風皺眉,懶懶的端起茶盞,漫不經心瞥了那人一眼道,“是啊,聶風,我看他沒這個膽子。”
“不見得!”先生冷笑數聲,讓眾人心內瞬時一跳,
“看在你我是同胞的份上,我再問你一次,你究竟做了未做?!恩?!”聲音十分陰冷,陰冷到仿佛是兩個人一般。
“木頭,你沒事吧…”
“做了未做?!說!!”先生猛地將雪染衣襟揪起,麵色更冷,也讓眾人越發驚詫。
雪染心內狂驚,因為此刻和先生說的計劃完全不同,且此刻的形勢對自己著實不利…
“風兒,我…我沒做啊,我沒有…!”雪染看著刺入自己腹部的那隻匕首,震撼到無以複加,然卻驚詫的發現不甚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