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來了。”站在院門口的文怡叫了一聲,忙走進客堂,推了推善珠,又來到水相,笑莉,酒井,和芝兒身旁,輕聲地說:“導師他,明天就要離開西安。如再不請他做輔助,那就再也沒機會了。”
萬事俱備,隻缺東風的麗紋,見華申的腳剛踏進院子,就被善珠,和聖一拖進了右廂房,那敏感的神經頓時跳了一下,就問文怡:“她倆幹什麼?”文怡笑嘻嘻地說:“小姨,你這也看不懂啊,她們讓聖祖做單科輔助。聽說,聖祖他明天回上海。”麗紋聽了一愣,急忙上樓按排去了。
善珠拿著六冊秘箋走出右廂房,直上後院。隨即,右廂房的門被關上了。
水相她們堵在門口,耐心地等導師忙完後出來。過了一會,善珠回來了,推門又走進了廂房,芝兒嘀咕了一句:“輪到我們,也該死午飯了。”這想法還真正確,好容易等到善珠和聖一出來,身後就響起了西安弟子的招呼聲:“來來,上桌吃飯,邊喝邊聊。”
接著,華申走了出來,拍拍水相的臉說:“吃完飯,你們四人就把我拖進去,別讓文怡搶先了。”
大家剛上桌,假婆婆金倩,就和龍湘來到了客堂。靜尼師太忙招呼師父坐下,文怡伸手將龍湘拖到自己的一桌坐下。假婆婆金倩的屁股剛沾上太師椅,手還沒來得及觸到筷子,就見鄰桌的善珠和聖一,在樂嗬嗬地在說笑,那二張臉,比中了百萬大獎還興奮。
隨即,就聽善珠說:“經導師這麼一指點,我就可以回韓國自己在家靜修了。”聖一點點頭,一臉喜悅地說:“驕子這手法,絕對是奇妙無比,讓我興奮得也在還有感覺。”
聽了善珠倆這話,假婆婆金倩自然又是一臉的不痛快,氣憤地在心裏嘀咕了一句,“哼。敢搶我的男人,看今天晚上怎麼收拾你們。”她這一氣惱,幹脆飯也不吃了,起身就走。
一見假婆婆金倩被氣走了,華申忙起身跑了出去。一分鍾後,他嘴上叼著香煙回到了桌上。接著,就見夏梅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指著龍湘罵了一句:“讓你這女人再逃。”一步衝到龍湘麵前,照著她的腦袋就是一拳。“你為什麼打她。”華申斥問聲中,伸手就朝夏梅打了過去,誰料夏梅反手捏住他的手腕,叫了聲:“讓你再管閑事。”就把他摔了出去,倒在聖一身上,將龍湘扛在肩上就走。
大家頓時一驚,正覺得奇怪時,假婆婆金倩又轉了回來,恰好撞見聖一摟著華申,這氣不打一處來,揮手就打了聖一一巴掌,聖一被打得一愣愣的。華申明白金倩心裏有氣,又無法當眾說她,隻好撫摸著聖一的粉臉,輕聲地說:“聽話,別吭聲,就算我欠你一份情。”
徐再豔忙對婆婆說:“婆婆,是有人打了聖祖和龍湘。那人還把龍湘抓走了。”歐陽麗也說:“婆婆,看來人的樣子,象是龍湘的什麼仇家,凶巴巴的。”
既然是個假婆婆,金倩當然也就不知道龍湘在外有多少仇人。她輕“嗯”了一聲,又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伸手拿起筷子,但既不吃飯,也不吃菜,兩眼直盯著華申,心裏在想著什麼。好不容易等到華申撫摸完聖一的臉,可卻讓早等在一邊的水相四人,連拽帶拖地拉進了右廂房,“嘭”地一下關上了門。她氣啊,扔了手中的筷子,也沒心情和別人聊天,雙眼直望著右廂房出神。
不知過了多久,笑莉一邊在拉衣服的拉鏈,一邊樂嗬嗬地從右廂房走了出來。隨後出來的,是一臉喜悅的芝兒。到了黃昏,右廂房裏突然響起了水相那興奮的亢吟聲。這吟聲由慢變快,由輕變響,最後很有節奏地叫了起來。約三五分鍾後,吟聲由響轉輕,由快轉慢,直到安靜了下來。
假婆婆金倩好不容易將自己的情緒穩定了下來,可右廂房裏又響起了水相的亢吟聲。這回,水相不是在叫吟,而是在唱吟,這美妙的旋律雖然聽起來非常的樂耳。這讓苦等著華申給自己做雙科輔助的假婆婆金倩,性欲難於控製,情緒異常地煩躁。
不久,一臉興奮的水相走了出來。按照華申的吩咐,她有意放大音量對文怡說:“導師的雙科輔助,實在是太奇妙了。導師這麼喜歡你,你也求他幫你雙科輔助。”這話傳到假婆婆金倩的耳朵裏,就象被針猛紮了一下。她再也坐不住了,“呼”地一下站起來,揮手給了水相一巴掌,轉身離開了客堂。
到了古都新世界大酒店,已臨近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