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申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抽著香煙,在等百合的妹妹水仙。也就半支香煙的時間,有個身材高挑,衣著華麗,披著金色長發的女孩,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聖祖,我是百合的妹妹水仙,華夏仙姑的曾孫女,今年十九歲,靜修已過牡丹,現在向你報到。”
水仙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後,從包裏取出一張七寸彩色照片,放在玻璃茶幾上,移到了華申的麵前。“聖祖,這張照片,是我們八人在總壇受訓時的合影。從左邊開始,水仙,牡丹,百合,玫瑰,杜鵑,荷花,文竹,墨蘭。那個文竹名叫紫婉,我們的隊長,是紫杉婆婆挑選的人,但已經背叛了你。”隨後,又從長靴裏取出一張紙,放在了照片邊上,說:“聖祖,這是我們八個的檔案。”
華申仔細地看了照片上八位身著迷彩服的女孩後,將照片放在茶幾上,又看了一下檔案,和照片一起移到了水仙麵前。他點燃了一支香煙,說:“這東西放在我這不安全,還是你收著。”朝大廳門口望了一眼,見有三個身著牛仔褲衣的女孩,在門口旁的一棵樹邊說話,發現自己在看她們,都朝他揮手,還點頭笑笑。他明白,這些都是照片上的人,也朝她們笑了笑,對水仙說:“記住,我不喜歡你們叫我聖祖或驕子。從現在起,我把你們看成是的妹子,這樣既親切,又不拘束,彼此容易相處。”
水仙笑了。她覺得華申這人冷靜,親切,也很好相處,比姐姐說得還要好。“那我就叫你大哥了。”她這麼一稱呼,還真感覺自己與華申的距離一下就拉近了許多,並還有一種想靠在他身邊,或吻他一下的衝動。她朝華申做了個“不好意思”的手式,起身走了四五步,從一個匆匆走到麵前的牛仔女孩手中,接過一個大信封。倆人說了幾句話後,牛仔女孩走了,她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把信封移到華申的麵前。“大哥,你著看這些資料。”隨後,笑了笑,接著說:“那女孩叫墨蘭,說你很可愛。”
“你也很可愛,和你姐姐一樣。”華申朝水仙笑了笑,將香煙擰滅在煙灰缶裏,從信封裏取出幾張照片,和一張紙。他把紙移給了水仙,自己研究起手上的六張劇照。
這六張劇照,分別是身著古裝的宮女,站在天撟上向人招手的活潑女孩,剛沐浴完的半裸少女,夕陽下的農村老嫗,在賣茶葉蛋的白發大娘,和全裸躺在床上的妓女。
“這金倩,真是演誰象誰。唉!隻是走錯了一步路。”
想到馬上就要抓捕金倩,並將她處死,華申禁不住一陣可惜,連連歎息。他把照片放在茶幾上,移給了水仙,伸手去拿她手上的紙。誰知水仙閃身避過,迅速地將紙捏成一個小團,塞進了嘴裏。“你這是幹什麼?真笑死我了。”他既吃驚,又好笑地望著水仙的舉動,看她會說一些什麼話。
直到將紙團咽下去後,水仙這才搖搖頭說:“大哥,你別這麼可愛行嗎。”然後,她又將照片收了起來,嚴肅地說:“聽小妹的話,立刻離開西安,這裏的一切交給小妹處理。”說完,將照片放進包裏,起身就走。華申一把抓住水仙的手,笑著說:“你比百合還可愛。坐下。”他的語氣很親切,放開水仙的手後,又點燃了一支香煙,瞧著已在總台前站了很久的百合,點頭笑了笑,表示自己早已看見她了。
百合也笑了笑,做了個“繼續”的手式,隨後指指腳下,好象在說:“我在這等你。”
水仙愣了一會後,回頭望了一眼百合,輕歎了一聲。“姐姐已等了你十幾分鍾了。”說著,她在華申的身邊擠了下去,又望了百合一眼,說;“姐姐是個醋壇子,看我倆挨得這麼近,一定會過來打我。”
“吃妹妹的醋?”華申搖了搖頭,還沒來得及說笑水仙,果然見百合氣呼呼地走了過來,在水仙的頭上拍了一下,生氣地說:“你明知道,他是姐姐的主,你還來纏他,算什麼意思嘛。”
“誰讓他在神壇上,接受我的吻啦。”水仙說笑了姐姐一句,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輕聲地嘀咕了一陣,隨後問:“姐,你說這事怎麼辦?”誰知百合聽了後,搖頭笑了,拍拍妹妹的臉說:“瞧你緊張的,他早就知道了,還把隊長也收服了。”
“難怪他剛才笑我。原來,他早就知道假婆是金倩。”